“張裕!你的第六旗駐守和尚島,座標!”
“是!”
“王朝!你的第五旗在海面待命,座標!”
“是!”
“童山燒!你的第三旗扼守收容所北上洋流,座標!”
“是!”
“朗穆!你的第二旗與本司令一起,隨時待命,機動支援!”
“是!”
“明白了的話就散會,帶著你們的艦隊各就各位,所有指令本司令會透過變異巨鴿傳遞給你們!希望你們拿出鬥志一戰成名,讓其他軍團的傢伙們看看,誰才是天道黨的王牌!”
“是!”五人一齊高聲答道。
短會結束,眾人正欲轉身出屋,忽然一個年輕的身影出現在指揮部的
門口,右手隨意地搭在懸在腰間的大劍之上,眼神輕佻地看著房中六人,正是弟零軍團司令邢昊。
五個旗長也還罷了,任頭馬身為軍團司令,竟也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到來,雖說他刻意隱藏了氣息,自己也正專注於戰略部署,但單從結果來看,終究是顯得自己差勁了,一張老臉一下子崩得通紅。
“依我看也不用這麼麻煩了,你們的人該幹嘛幹嘛去,這陰添就交給我來搞定好了,你只需要保證花雕順利將他引出來就行!”邢昊旁若無人地越過五位旗長,慢悠悠地踱至任頭馬跟前。
“邢昊!”任頭馬狠狠一掌拍在會議桌上,將它打出一個巴掌形狀的破洞,“這是我們東海戰區的事,輪不到你在這指手畫腳!”
轉頭看那五個旗長仍在門口杵著,任頭馬的火氣又平添了幾分,方形的瞳孔對著他們送去兩道冰冷的目光:“是要本司令親自送你們奔赴戰場嗎?”
目送旗長們的身影離去,邢昊這才繼續對著任頭馬冷冷丟擲一句:“如果是元首讓我來的呢?”
“不可能!”任頭馬立馬搖手反駁,“元首明明說過這事交給我們第三軍團的!”
“你可以去向元首求證啊!只不過這一來一回地耽擱了軍情……”邢昊故意停頓,似笑非笑地看著任頭馬。
“你!”任頭馬緊握的雙拳不住顫抖,表情萬分不甘。
邢昊靜靜地看著任頭馬將怒火強自壓下,這才繼續不緊不慢地提出建議:“任司令也不必太過生氣,剛才我一不小心聽了你的部署,簡單地說就是布了個口袋等陰添往裡鑽是吧?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不打亂你的計劃,但是在陰添入套的一個小時之內,你們的人不準動手。”
“你想一個人,一個小時解決陰添?”任頭馬不禁啞然失笑,“邢昊啊邢昊,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上次刺殺薄霧,你只不過是沾了我們大夥的光罷了,還真以為是靠你一個人幹掉的?”
“人是會變強的!”邢昊淡淡吐出這幾個字後再沒多言,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任頭馬。
“君子一言!”任頭馬沉默片刻,伸出右掌,掌心朝前。
“快馬一鞭!”對擊一掌,邢昊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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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們有話說:
大家好我叫花雕,天道黨第三軍團第一旗旗長!
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將身體的一點點小變化,想象成不可挽救的死亡訊號嗎?
那是因為唯有如此,才能提醒我珍惜當下,給我一種每一天都是偷來的感覺,這樣做任何事都會特別地有效率。
並不是如你們所想,只是單純的膽小怕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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