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曦殺人的目光，秦羽本能就認慫了。
他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可能打不過楊曦！
對了，她是什麼境界來著？
秦羽有點懵。
楊曦拿到秦羽的500顆下品靈石之後，毫無廉恥地拿走了100顆，便用剩下的靈石擺了一個奇異的陣法。
這陣法足有方圓兩丈大小，原本有一個西瓜大小的蛇卵放在中間，頓時就顯得十分渺小起來。
秦羽對陣法基本是不懂的，但是看這個規模和複雜的紋路也知道楊曦確實是在擺一個特別厲害的陣法。
這讓秦羽更加疑惑楊曦的來歷來了——一個散修比自己這個有門有派的弟子懂得都多，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
“好了，把你的血送到蛇卵上，陣法就會啟動。”
秦羽聽話地割破手指，一串血灑在蛇卵上。
嗡的一聲，陣法爆發出瑩潤的光亮，一股股靈氣從靈石上蒸騰而起，沒入蛇卵之中，讓蛇卵彷彿成了一顆小太陽。
秦羽不由得緊張起來。
沒過多久，秦羽的精神一凝，在他的感知中，彷彿有一個弱小的意識出現在了自己的情緒中，而這個意識的方向就是從蛇卵之中傳來。
“這是什麼陣法？好神奇，我好像能夠感受到那條小蛇的意識。”
楊曦傲然道：“這是自然，這個陣法最有用的是補足未出生蠻獸的先天之氣，我才收了你100顆下品靈石，你就偷笑吧。”
這樣的靈氣輸送足足持續了小半個時辰，隨著靈石逐漸黯淡，外圍的靈石更是自然碎裂成為粉末而進入了終點。
咔嚓，一聲輕微的響動從蛇卵上傳來。
一個閉著眼睛的稚嫩小蟲奮力地咬著蛋殼，從中掙扎著要出來。
楊曦剛才說的大方，但是真看到這奇異一幕，也是目不轉睛。
終於小獸擺脫了蛋殼的束縛，明明還未睜眼，卻彷彿感覺到秦羽就在這個方向，笨拙地爬過來。
秦羽心花怒放，趕緊蹲下來用手托住它。
小蛇很自然地親暱他的手掌，滑滑涼涼的，十分舒服。
只見這條小蛇呈現出很純粹的紫色，反射著一絲明亮色，十分絢麗。
楊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也湊近了觀看。
她輕咦了一聲，就要去輕輕撫摸小蛇的頭頂。
小蛇卻是十分敏感，逃避著就要躲起來。
楊曦惱怒地輕哼了一聲，“剛出生的小傢伙就知道嫌棄別人了？忘記了是誰把你孵化出來的嗎？”
說著，一伸手就把小蛇捏在兩指之間。
看小蛇掙扎的樣子，秦羽連忙說道：“它還小，你弄疼它啊。”
楊曦瞪了秦羽一眼道：“你也是個沒良心的！我是幫你看看這條蛇的奇怪之處呢！”
“啊？它有什麼奇怪的？難不成是大能轉世？”
楊曦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指著小蛇掙扎的頭部說道：“你看到這裡有個凸起了嗎？”
秦羽這才注意到小蛇的異樣，想了想說道：“好像它父母沒這個。”
“確實沒有。它這應該是返祖現象。或許本身就有點返祖的異象，經過我那陣法一激，這種特徵愈發明顯了。”
“那這是好是壞啊？”秦羽有點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