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玉看著葉風一臉激動認真的表情,點了點頭,叫來服務人員辦了交接手續,然後把發票遞給葉風,說道:“土豪,它現在是你的了,我倒是想見證你一夜暴富的光輝時刻。”
葉風信心十足的給她拋了個媚眼,意思是你就騎驢看唱本————等著瞧吧!
工作人員推來一個四輪車,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那塊翡翠原石搬到車上,往後院推去。不知道誰吆喝了一聲:快看,有人切石了!隨即,整個賭石場上沸騰了,那些還沒有選中目標的,或者只是跟著朋友來見識世面的,都紛紛向後院湧來,想見證一個人的奇蹟。也許從貧窮一日暴富,或者從富有到一無所有。
葉風雲淡風輕,一臉的微笑,絲毫沒有謎底揭開前的緊張。因為他早已經知道答案,所以臉上的表情是興奮,是愉悅,是中了大獎一般的激動開心。這副模樣看在別人的眼中那就是自信,是驕傲,是算計一切成竹在胸的穩妥。
圍觀的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葉風來,這個人面生得緊,也不曾聽說過圈子裡有這麼一號人物啊。會不會是個人傻錢多的雛兒?不像啊,你見過穿著不足兩百塊錢行頭的富豪公子嗎?
切石師父把葉風買下的那塊兒黑烏沙搬到切石機上固定好,然後回頭詢問葉風怎麼切。葉風比劃了一下,儘量讓切口遠離那拳頭大小的翡翠部位。然後,機器轟鳴,不一會兒,那塊兒黑烏沙便被切成了兩半。
切石師父拿起石頭,用清水沖洗後遞給葉風,詢問下一步怎麼辦!葉風把有翡翠的那半塊兒抱在懷裡,然後把另外半塊兒遞了過去,說道:“切,從中間切,我就不信沒有綠!”
圍觀的人群一片譁然,都勸說葉風不能從中間切,萬一出綠,豈不是毀了形狀,難出鐲子?
葉風雖然不懂這些,但是卻是個聽人勸的軟耳朵,所以在大家七嘴八舌的勸說下,終於決定放棄切石機,而該用擦石機。就是從石頭外沿兒一層層打磨進去,如果出了翡翠,不至於壞了造型,損了價值。
但是切石師傅折騰了大半天,那塊半個足球一樣的原石几乎磨去了一大半兒,也始終沒有看見半點兒翡翠的樣子。大家不免為葉風擔心起來,看來這塊石頭是沒戲了!
蘇晚玉的臉色暗淡下來,轉身看了看葉風,見到他還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心裡有些許的安慰。或許,他抱著的那半塊兒原石裡面真有翡翠也說不定呢!
直到半塊兒原石全部打磨成了碎渣,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唏噓聲,葉風才稍微顯得有些失落。石頭是自己掏錢買的,你們唉聲嘆氣個什麼勁?還圍的那麼緊,撥出來這麼多二氧化碳,都熱的自己出汗了!等到一會兒出了翡翠,看你們還用那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我。
他拍拍一臉失望的吳亥,示意他去買些飲料回來。吳亥皺了皺眉頭,還是跑出去買了幾瓶冰鎮脈動。葉風遞給切石師傅一瓶,示意他休息一下,自己拿起來一瓶開啟蓋子,咕咚咕咚灌了一氣,然後親自上陣。把剩下的半個足球般大小的原石搬上切石機,固定好,開啟開關,一刀切了下去。
如眾人想象的那般,沒有綠。賠了嗎?四周響起了一片嘆息聲!葉風不管不問,把兩小塊兒石頭搬到擦石機這邊,拿起一塊,打磨起來。還是像剛才那樣,全部磨成了碎渣,也沒有看到一絲綠色,更不用說什麼翡翠了。
蘇晚玉嘆息一聲,輕輕的拍了拍葉風的肩膀,小聲說道:“沒關係,這塊兒石頭就當我買下來送給你的,那十八萬,也不用你還,開心就好,別影響了心情!”
聽了蘇晚玉的話,葉風雖然很是感激,但是卻鬱悶不已。什麼嘛!這都還沒有切完呢好不好?自己只是拿這些廢料練練手,找找切石的感覺和力度,真正的翡翠馬上就要現世了,說什麼影響心情?我現在激動的恨不得裸奔好不好?
他也不氣餒,也不說話,自顧自的把最後一小塊兒原石放到擦石機上,小心翼翼的打磨起來。剛剛捱到綠色,便趕緊停手,然後放到水龍頭底下衝了又衝,拿起來仔細觀看起來。
入眼處一抹碧綠,像平靜如水的湖面,又像是裝滿了啤酒的酒瓶,晶瑩剔透。
“哇,漲了,出綠了!”有人驚呼起來,現場一片寧靜,然後便炸了鍋一般熱鬧起來。
“小夥子,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可是這南都城有名的雕刻師——胡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