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還看見柳之邦在翻弄著他的那個通知和一大堆材料,估計他好長時間沒有插手籌備處的工作,所以一時半會要把這裡的工作搞清楚還有些吃力。我看他忙的不亦樂乎,也就一邊忙碌我手頭的工作,一邊回想早晨的事情。
如果說刑燕陪我吃早飯是好事情的話,那副部長格外垂青我,那就是最大的事情。在官場,最重要的就是“跟好對”或者說“站好隊”,這和我們古代的“常人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一樣,也就是說你能不能做大官,關鍵看你有沒有強硬的後臺。
自從我進了機關以後,從剛開始的忙碌忙亂,到後來我就把處長作為我的精神支柱,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處長就是我從政的後臺。雖然有的時候書記給我一些虛無的暗示或提醒,雖然楊釗、陳奇也賞識我,但是,在我內心,處長始終是我的最堅強的靠山。
可是,這次,副部長的青睞,著實讓我高興。如果沒有楊釗的駕駛員王榮對以往事情的述說,副部長的今天對我的好感我就當作領導對下下屬的“慣例”“形式”“關懷”,一句話,那就是走走樣子。可是,撫今追昔,再看那就不是走過場搞形式,而是出於真心的關照我!
也許這事情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他實際就在我的眼前,我只能把她歸結於我的好命運了。(轉載請註明出處:/zhangjiuge
記得很早的時候學過一篇課文叫《連升三級》,大概故事內容好多人耳熟能詳,雖然我不渴望能夠向張好古遇到魏忠賢那樣(當然我不是不學無術的張好古,副部長也不是閹賊魏忠賢),但是我還是希望在我的後面有一個除處長外的人能更多的在仕途上關心我。
早晨的“奇遇”在處長的辦公室,被處長的柔情化為“無有”。此時此刻,我惦記的不是昨晚和我夢中恩愛今早和我吃早餐的刑燕,也不是陳奇楊釗,更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副部長,而是我親愛的女人韋立說的一句話“今晚家裡沒有人”。
我也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麼過去的,每每想到處長杏眼含春說出的那句話,我的東家就會自動的豎立起來,搞的我“不得不加緊褲襠做人”。
從我工作以來,我第一次感覺到工作中的枯燥,感覺到工作的繁瑣,感覺到時間的漫長。
不管怎麼樣,這一天還是要過去的。
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刑燕打過來電話問晚上怎麼過,並暗示我裴華也在想我,但是我還是“嚴詞”拒絕了,告訴她晚上我有幾個在京的老鄉要聚會,所以不得不過去看看。
若是今晚沒有和處長的約定,有刑燕的電話,我一定會過去陪陪裴華或者刑燕,但是有處長的一句話,就是天踏下來,我也不管它。
由於柳之邦下午代書記開會,辦公室就我一個人,我就給處長辦公室撥過去電話。電話“嘟嘟”的響了幾分鐘,就被接通,我立即說:“我是向成……”
還沒有等我把下面的話說出來,就聽見那邊說:“哦,是向成啊,有什麼事情嗎?”
聽她這樣說,就知道那邊有人,我立即轉話說:“沒有事情,就是想問問處長那邊有什麼我能做的,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我還在還學習呢,沒有什麼可幫的,你好好把手頭的工作做好,可不要讓江書記和楊局長、陳局長失望啊,你可是我們以前辦公室的代表啊!”
她這樣一說,我估計她那邊的一定是剛才話中的三者之一。於是就回答說:“好的,那我家了!”
那邊回答:“到了下班時間了,沒有事情就快回去把,年輕人可要注意營養,吃好喝好!”
“謝謝處長,那我就掛了?”我說。
“好的,注意安全!”她說處長以前說過,她家就是我家,而我一般都把自己住的說成是宿舍或者公寓,所以才有了“寓公”這個稱號。我給處長說“回家”,也就是告訴她我先回去了。
下班後,等看著楊釗和陳奇先後走後,就知道一定是書記在和處長說話。我也就不管她們什麼時間下班,把辦公室門鎖好,向“家”衝去。
到了處長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蔬菜和肉類,買了一瓶紅酒,才回到處長的家。進了門,裡面一股女人的清香,估計這裡長時間被處長和楠楠住,最近還加了劉露,所以房間是陰盛陽衰,女人的味道瀰漫在整個空間。
這裡曾經居住的三個女人,都是我喜歡的女人,所以這氣味也都是我十分熟悉和喜歡聞的,我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完全感覺到她們的“存在”後,才把房間的燈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