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侄兒這年可還好?聽說你方家村建了所學堂,我都想把懷道他們送到那裡去讀書,可我這身子卻不允許。”來到大堂內,秦瓊開口向著方靜說起話來。
今年春時,雖說他知道了方靜的死而復活,心中雖是對此事驚奇,但眼下卻是不好問起來,畢竟,這事可不是他秦瓊能問的,再者,他與李世民商議後,基本把這件事得爛在肚子裡。
“翼國公,身子不好,我到是建議你去方家村,今年我方家村已建立了一所醫學院,以後將教授一些學醫的學生,而且孫思邈道長也在我方家村,對於你的病患,想來會有辦法的。”方靜雖然不知道秦瓊有什麼病,但想來到了方家村後,孫思邈他們必然會有辦法的。
“靜侄兒說的可沒騙我?孫神醫真的在方家村?這一年我派了好些人去尋,卻是一直沒尋到孫神醫。”賈氏聽聞方靜的話後,驚得從胡凳上站了起來。
“夫人,此事當然是真的,我方家學堂建了這所醫學院,以後孫神醫還要在我方家的醫學院持鞭做先生的,而我此次來長安,是來向聖上討要一副醫學院的提字的。”方靜直言不諱的向著賈氏說道。
“好,好啊,原來孫神醫在方家村,害我們尋了一年,真是沒想到啊。”賈氏聽著方靜的話後,心裡的石頭終於是落了地,只要知道了孫神醫在哪,那這一切都好辦了。
隨後,方靜與秦瓊他們說了一些話,而秦懷道也在一邊,聽著方靜與他父母的一些對話。
“懷道都這麼大了,記得以前還是個小娃,如今都快長成一個小大人了。”方靜看著站在一邊的秦懷道,笑著說了起來。
“靜哥哥這些年也不來長安,懷道這些年可是一直記掛著靜哥哥的。”秦懷道向著方靜回應了一聲,像是有些抱怨。
“我這些年都在方家村,基本也沒什麼時間出來,我還要教學生一些知識,自然不可能來長安了。”方靜看了看秦懷道,而這個小傢伙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躲在自己孃親的背後的小娃了。
與著翼國公一家人聊了一些話後,隨既告辭,翼國公府還派了幾人,護著方靜往著宮城方向而去,秦瓊早已派人去通知李世民了。
當方靜來到宮城時,李世民早已帶著李高明站在宮門處等著方靜了。
“先生,可還安好?”李世民與高明二人,向著方靜行了一禮。
“聖上,太子,安好。”方靜也向著他們二人行了一禮,隨之與著李世民他們往著宮城內行去。
“先生,此次來長安可是有什麼要事嗎?”李世民雖然只知道方靜剛來長安時,是去的翼國公府上,但對於方靜來長安是為了什麼,心裡面還藏著些小心思,就怕方靜過來跟他算舊賬的,畢竟方靜以前頓悟時,差點引起大事來。
“聖上,我此次來長安,也只是過來請聖上為我方家村的醫學院提個字,雖然建設的錢財是聖上出的,但醫學院可處在我方家村,所以聖上,這字還得由你來提才好。”方靜直接告訴李世民自己來長安的原因。
“哦?方家村的那所醫學院已經建設好了嗎?為何錢侍還沒來信告知我?”李世民聽著方靜的話,心裡想著錢侍的信為何還沒到。
“錢侍他們的信,估計這幾天就要來了吧,或者錢侍相著等著醫學院的儀式辦了之後再報於聖上吧。”方靜不知道錢侍有沒有寫信,但想來是寫了的,作為方家村與李世民之間的一道資訊通道,怎麼可能會把這些事給忘了的。
“先生,請,我這就為醫學院提字,不知道先生要把這醫學院叫什麼?”李世民帶著方靜來到他的辦公場所,請了方靜進去。
“聖上,叫方家草堂如何?”方靜想都沒想,直接向著李世民說了一個早已與村正他們商議好的名字。
對於這個醫學院的名字,方靜與村正他們可是商議了好幾次,村正的意思是需要把皇家帶上,但方靜一直堅決以方家為主,哪怕李世民不高興,也得帶上方家二字,最終才確定的這個‘方家草堂’來。
“好,那我就為先生提字。”李世民聽了方靜的回答後,其實心裡還有些意見的,自己出的錢,自己出的糧食,才建的這所醫學院,本來李世民自己心中早已有了一個‘皇家醫學院’之名的,可如今,這個名字,只能深深的埋入心底之中。
“聖上,方家草堂,他不是我方家村的,是整個天下的,以後從方家草堂出去的學生,將佈滿整個大唐,為大唐的建設出一份力,為百姓們治病救命。”方靜知道李世民可能有些小意見,為了不起什麼衝突,這才出聲解釋了起來。
“先生說的對,方家草堂是整個天下的,是我多心了。”李世民突然聽聞方靜的話後,心裡開始覺得有些小氣了,如果不是方靜,別說方家草堂了,說不定孫思邈都留不住,而方靜為了方家草堂,卻是把孫思邈這麼一個大神醫,給留在方家草堂持鞭為先生。
李世民與方靜之間,到底是朋友還是相互依附的關係,大家也都各有一杆稱,李世民不願得罪方靜,而方靜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得罪李世民,畢竟,方靜的背是整個方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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