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子的身子倒是不需要擔心,到是你,把你手給我,我來替你把把脈。”孫思邈看了看陳二林,心中一臉疑惑。
陳二林聽聞之後,趕緊拉著椅子坐近孫思邈跟前,遞上雙手,好讓孫思邈給他把把脈。
“嗯?怪了,真是奇怪了?”孫思邈三指放在陳二林的腕上,幾息之後,總感覺奇怪的地方,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而在孫思邈替陳二林把脈的時間,方靜抱著換好小褲褲的小玲花下了樓來,回到廳堂坐下後,看著眼前這一幕。
“真是奇怪了,不應該啊。”孫思邈把著脈,皺著眉頭,心裡一直奇怪著陳二林的身子怎麼回事,可就是想不出來。
“孫先生,怎麼了?何事奇怪?”方靜抱著小玲花,坐在椅子上,開口向著孫思邈問道。
“非常之奇怪,這位漢子的身子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是又沒覺得哪裡有問題,我想問一問,你是不是幾年前受過什麼重傷?流過不少的血?”孫思邈放下手來,向著陳二林問道。
“回孫先生,是的,前兩年我受了刀劍傷,這胸口,腹部,手腳上都受了不少的劍傷,要不是靜娃子給我救治,我的墳頭都長出不少的茅草出來了。”陳二林趕緊向著孫思邈回話道,心中奇怪,這位大夫難道診治自己有什麼病嗎?可是也沒感覺自己有什麼問題啊。
此時不遠處的張小霞也一臉的緊張,可別是陳二林有什麼問題啊,心裡的擔憂著。
“那就難怪了,兩年前你受重傷,流失了不少血吧,後來救治回來了,所以你這身體,屬於氣血缺失,這兩年來,你必然是頭昏,身體有無力感吧?”孫思邈聽了陳二林的話,終於是確定自己心中的疑問了。
“回孫先生,是的,前一年是這樣子的,頭總是有些昏暈,幹起活來也少有以往的氣力,不過今年也開始好了不少,目前到也沒多大問題。”陳二林聽著孫思邈的話後,回應道。
“孫先生,我家夫君無事吧?”張小霞小心的向著孫思邈問道,心裡的緊張全表露在臉上了。
“這位小娘子,你家夫君無事的,只是頭一年沒有好好溫補回來,自然也就血虛了,隨著往後慢慢溫補一下,自然也就無事了。”孫思邈抬頭看了看張小霞緊張的神情,向著張小霞回應道,張小霞聽後,拍了拍胸口,把這把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
方靜在邊上聽後,心裡開始有些傻掉了,聽孫思邈與自己小舅說的話,想來是前兩年發生的遇襲之事,導致陳二林受重傷,而且流了不少的血,這也使得方靜開始後怕起來,當時沒有給陳二林補血,要不然也不會讓陳二林受罪這一兩年。
“你的傷,剛才所說,是靜娃子所救治?可是方靜?”孫思邈看了看方靜後,又轉頭望著陳二林問道。
“是的,孫先生,靜娃子當時外出,要不是急時回來,我這條命早就沒了,當時我這胸口中了一劍,這腹部也是中了一劍,傷口有兩巴掌長了。”陳二林回憶起來,也是後怕,這真要不是方靜當時急時回來,想來他這條命也基本算是要交待了。
“方靜,他的傷是你診治的?敢問是如何診治的?能否說一說?”孫思邈聽完陳二林的描述之後,轉過頭來向著方靜問道。
“孫先生,這診治之事可不是我,是方家村營地的大夫與軍醫,我只是在邊上指導指導。”方靜可不敢說是自己,要不然今天要是被這小老頭關起門來問東問西,那今天也就別想好過了。
“哦?那請問你是如何指導的?可否說來聽聽?”孫思邈是不打算放過方靜了,直接開口繼續問道。
“這……好吧,其實我小舅胸腹受刀劍之傷,傷口其大,當時我不在家中,所以是由著大夫處理的,我回來之後,又重新處理,用了一些藥粉,然後用絲線縫合傷口,我小舅才漸漸有所好轉的。”方靜不敢過多的言明,畢竟這事可不好說。
“哦?敢問是何藥粉?”孫思邈繼續追問道。
“孫先生,明天我們再說可以嗎?你看,我還得照顧小玲花,反正孫先生你這還會在方家村小住幾日的,不急這一時。”方靜到不是不能說,只是暫時還是不說了為好,此時大英正拿著奶粉瓶進到廳堂,而小玲花也該餓了。
“那好,明日方靜你可得解我之惑才行。”孫思邈瞧見方靜抱著小孩餵食,也不好多言,只是盯著方靜手中的奶瓶盯著看,心中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