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送完黃梅花娘倆回來後,基本又回到原來的事情當中去了,家裡再次安靜了下來,有了王繼之在的這些天裡,吵吵鬧鬧的,倒也不失一種樂趣,現在突然稍微安靜下來了,方靜倒有些不習慣了。
“哥哥,熊二這段時間為什麼老要跑出去啊?拉都拉不住了。”方園她們從竹林裡回來後,指著熊二向方靜述說著。
“估計你們前些天帶著他去吃蜂蜜,現在更是想吃了,誰叫你們讓它知道蜂蜜的?”方靜哪裡會知道熊二幹嘛了,找個藉口想打發走這小丫頭。
“哼。”方園不高興,皺著鼻子不理方靜,拉著熊二離開。
時間一天天的開始變冷,從秋爽的季節,再到現在寒冷時節,家中的活計已經基本弄完了,連牲畜的屋子都建好了,唯獨需要的就是拆除老灶房和老棚子了,方靜這些天又開始懶了起來,時不時的,煮壺茶坐在橙樹下面發起呆來。
方靜也會偶爾會拿根竹子敲下棵橙子下來吃,味道嘛,就不用想有多好了,野橙樹並沒有經過培育馴化,自然也不會有多少的甜度,其中還有些酸澀的味道,雖然也能解解讒,但對於方靜而言,最多也只是偶爾吃一點點,解解嘴而已。
方靜其實也是個嘴讒的吃貨,什麼東西只要看到了,必然會想辦法弄回來的,哪怕到哪個城市,方靜只要瞧見沒有的,或者好吃的,都會買上一些託寄回來,這也就是顯示著吃貨的本性。
“先生,我回來了。”錢侍從村子裡到來方靜家空地前,向著方靜行了個禮說道。
“錢侍啊,怎麼去這麼久啊?”方靜向著錢侍問道。
錢侍至從拿到方靜給他的名冊後,也沒有急著去長安,過了半個多月才去的長安,當時方靜還奇怪,為何名冊交給錢侍後,錢侍為什麼又不急著遞交上去?難道里面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先生,我在家中休息了些時日,所以這才回來的晚些。”錢侍回應著方靜的問話。
“你先坐下說話吧,老這麼站著,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方靜喊著錢侍坐下,給錢侍倒了杯茶。
“怎麼樣,名冊交給聖上了?聖上有什麼說法?”方靜盯著錢侍問道。
“回先生,名冊我直接交由聖上了,聖上當時也沒說什麼,我也沒問,想來聖上自會有決斷的。”錢侍老實的向著方靜回應道。
“嗯,想來聖上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這事讓他自己做主吧,是殺是留,都由著他去了,我們也管不著了,名冊都交上去了,咱們也不用去想些什麼,不過那幾個隱門宗派的首領,我倒是想知道在哪,上次沒見著,只遇到了一個,要不然這名冊可不好弄來,下次見著了,必然要問一問,他們這些人到底是要幹嘛?好好的家不待,地不種,非得要稿事情嗎?”
方靜不反對你建個什麼隱門宗派的,只要不帶有欺騙性,方靜不會去過問,更不會去管,每個人的想法各有不同,理念不同,所以方靜對於佛道儒三家來說,看著就行,你們要如何,與我也無關,天下之事,自然由著朝堂的文臣武將去想辦法,自己也只是方家村的一個普通農家人。
“先生,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我到長安後,聽到個訊息,說在長安,江南,洛陽等地,都有不少的這種人聚集,具體要幹什麼,我卻是不知道的,不過想來必然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錢侍把在長安聽到的訊息告知方靜。
“各地聚集?他們這是要準備拉壯丁搞事情嗎?聖上沒想法?還是聖上在養豬?等養大了再殺之?”方靜不懂,嘴中唸叨著,聽在錢侍耳中卻是有些怪怪的,話雖是這麼說的,但養豬這詞好像真的很怪。
“先生,或許他們在搞什麼集會也說不定,每年的一些寺廟就會搞法會的。”錢侍到沒覺得這些人敢搞事情,最多也就是集會,或者聚在一起商議什麼事情。
“難說,這些人,飄來忽去的,特別是他們的這些首領,像條泥鰍一樣,滑得很,上次我也是有幸碰到一位,一個宗派的首領,住的地方就是一戶農家小院,當時要不是我殺了幾人,還真查不到什麼訊息,名冊就更不用去想了。”方靜當然知道這些有太滑了,想抓住這些頭領,估計很難。
“先生,這些人確實難抓,不過想來聖上會有自己的辦法,定然能除去的,我們也就無須擔心什麼,再者大榕樹那裡的營地中,可是有幾百位勇士,就算他們要來方家村,那也是有來無回。”錢侍倒是不擔心什麼,從長安來的這麼多的將士,難道還對付不了這些隱門宗派的人嗎?
“嗯,隨便他們,要來,就留下,要不來,聖上也會除去的,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方靜也贊同這個說法,來了,那就全殺了,說不定還能抓到後面的首領。
“對了,錢侍,上次跟你說把家安在方家村,你怎麼想的?”方靜倒是問起錢侍安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