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不少人在聽到馬虹宇的這番話後,也陷入了思考。
“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還真有點不公平了?”
“怎麼不公平了?處罰不是都已經下了嗎?那個人都已經要被拘留十五天了,這不是已經認罰了嗎?”
“對呀,那你還想怎麼樣嘛,難不成還真要把這個人給槍斃了呀?”
“額我感覺吧,這位水友想表達的也不是這個意思,估計就是想說為什麼這類違法行為判的這麼輕。”
“也確實,其實像這種拘留十五天已經是很重的處罰了,很多造謠的人就算當事人選擇報案,把那個造謠都找到了,那個造謠的也只是會接受一下批評教育,然後就沒了,拘留可能都不需要。”
“我剛剛站在這位水友女朋友的角度想了想,發現也確實挺不好受的,畢竟工作無緣無故的沒了,還被人掛在網上罵了那麼久,導致她現在出門都要揹負上莫名的心理壓力。”
“而其實心理層面的這些東西是最難治癒的,可能還會伴隨她很長一段時間。”
“是啊,但是那個造謠的就不同了,他在良心層面也不會受到任何的譴責,等十五天出來之後繼續心安理得的過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到時候估計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情。”
“.”
周南在聽到這番話後,也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而像這種東西也從來都是因人而異的。
就像同樣是網路暴力,同樣是被造謠,像連浩高那樣的人看見之後估計也就會難受個幾天。
幾天過後就能像個沒事人一樣,能夠快速的調整自己。
還有一些人是那種天生心理比較敏感的或許別人很隨意的一句話都能記在心中好幾天,更別提像這樣如此大規模地造謠與評論了。
而如果對方的描述並沒有添油加醋的話。
周南覺得,他女朋友應該就是屬於這種人。
所以周南之前也沒能想到,他女朋友已經嚴重到了,不敢正常穿衣服出門的地步。
於是周南在此刻說道:“如果你說的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那麼你女朋友在這段時間的誤工費,失業造成的那些損失以及去醫院看病的那些開銷,都可以找對方索要。”
馬虹宇聞言一愣,隨後也很快就明白了周南現在提這些東西的意思。
雖然錢這種東西向對方索賠的再多,也無法完全用來抵消心理層面受到的傷害。
但這無疑也是一個維權的方法,也是一種給予對方懲罰的手段。
不過
馬虹宇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其實今天早上我們就聯絡了那個造謠者和他的母親。”
“找他們索要賠償了。”
“但是無論是他還是他的母親都不願意賠償,謠言給我們帶來的損失。”
“反正就是用各種理由拒絕,什麼我們的損失根本就沒這麼多,什麼我女朋友被她公司開除,並不是因為謠言影響了她的名聲,公司怕沾染上這些不好的輿論。”
“只是因為我女朋友的工作能力差,所以才被辭退了。”
“我拿出醫院的那些診斷檔案時,那個造謠者的母親直接就和我們撒潑打滾,耍起了無賴。”
“說什麼我們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給他女朋友做一個免費體檢。”
“就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我們卻弄的這麼認真。”
“到最後對方說最多隻願意賠兩千塊錢。”
當這番話說出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