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便離開了此處,順著那小溪走去,只見南山鍾笑了笑,對著雲跡等人說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順著這小溪往下走怎麼可能有人家村落啊!”
雲跡道:“往上乃是山林!怎會有人居於山中呢?”
南山鍾又笑了笑,擺了擺手對著雲跡道:“古遙公子!非也非也!世外高人不都是居住在山中嗎?”
雲跡道:“高人不常有!”
南山鍾一臉的莫名笑,看了看雲跡說道:“古遙公子難道沒見過高人嗎?”
看似平常的一句話,卻讓雲跡心中一緊,雲跡的師父白蓮,不正就是南山鍾所說的高人嗎?但云跡師出何門,除了已故的葉丹臣之外無人而知,南山鍾又怎會知道雲跡見過高人呢?雲跡盹了盹,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南山鍾道:“不曾見過!”
只見南山鍾一臉嗤笑,對著雲跡道:“古遙公子見笑了!”
雲跡怎麼聽這話都像是這南山鍾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便面不改色的看著南山鍾,只是心中卻慢慢的提防著南山鍾,對著南山鍾道:“道友既然認定,那走吧!”
楚星河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也聽出了一些端倪,雖然楚星河對雲跡一無所知,但聽他大哥蕭秦說過,古遙公子云跡修為極高,不知師出何門,但肯定是一位仙門高人的弟子。
楚星河看了看南山鍾,又覺得此人也不一般,竟然知道雲跡的事情,但又沒有點透,楚星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便道:“不管他,現在儘快治好小宗主的傷才是最要緊的。”
楚星河看了看眾人道:“古遙公子!南公子!那走吧!”
眾人便隨著那小溪往上而去,一路上夜無良都拉著雲跡的長衫,躲在雲跡身後,那小溪越往上越溪水流動越小。,雲跡走著走著,越覺得不對勁,溪水在陡坡流動的速度越緩,水清的的就像一面鏡子,水中游動的魚一覽無餘,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而在這裡卻恰恰相反。
只見雲跡停下了腳步,楚星河趕緊上前問道:“古遙公子!怎麼了?”
雲跡道:“此處有古怪,萬物皆為反。”雲跡一邊說一邊看著那南山鍾,只見南山鍾若無其事,不以為然。
楚星河看著二人,瞬間明白了雲跡的心思,便對著南山鍾問道:“南公子!你怎麼看!”
南山鍾恁了恁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哦……對,對……此處確實有反常規,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雲跡聽到南山鐘的話,便又對這南山鍾多了一些懷疑,眼睛一轉盯著南山鍾看看,又對著南山鍾道:“南公子說的對!小心為妙!走吧!”
說罷,雲跡便帶著夜無良向前走去,夜無良一路丟丟噠噠的很是高興,七八歲的記憶,又三年沒出過飛雲城,目不暇接的看著這外面的世界,只見夜無良便蹦噠著向前跑去,看到如此開心的夜無良,雲跡便微微笑著。
楚星河看到雲跡笑著,便道:“古遙公子!你對夜公子真好!但願夜公子能快點好起來!”
雲跡對著楚星河點了點頭道:“但願!”只聽南山鍾笑著說道:“古遙公子!這個不難,想要那位公子好起來,你就交給我!”
雲跡不可置信的說道:“南公子有辦法!”
南山鍾道:“古遙又忘了,我乃散修之人,奇門異術頗多!”
三人聊的正歡,只聽見有人喊道:“白衣哥哥,快來,這裡有好多的蝴蝶,白衣哥哥……快!”
雲跡一聽是夜無良的聲音,便快速的奔向夜無良,楚星河也疾步走了過去,只有那南山鐘不慌不忙,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大驚小怪!”
雲跡跑了過去,卻沒有看到夜無良,只有很多的七彩蝴蝶在空中飛舞,,那蝴蝶多的讓人發麻,顏色各異,大小不同,只見那些七彩蝴蝶像是圍繞著什麼在旋轉飛舞,雲跡走進一看,被七彩蝴蝶圍繞著的竟是夜無良。
雲跡一下子慌了神,以為那些七彩蝴蝶對夜無良不利,便準備飛身救出夜無良,剛要躍身,只聽南山鍾道:“古遙公子,不必擔心,那是七彩蝴蝶,不會傷害他的。”
雲跡這才罷手,但云跡厲聲問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七彩蝴蝶不會傷人的?”只見雲跡一手握著扶靈似乎有拔劍之勢。
楚星河立馬道:“古遙公子!別急……先聽南公子說說!”
雲跡這才放鬆了手中的扶靈,看著南山鍾。
南山鍾看了看雲跡楚星河二人,嘻嘻笑笑的說道:“……這蝴蝶是……是我養的,我當然知道它不傷人了。”
此話一出,雲跡楚星河愈發覺得此人不對勁,兩人紛紛拔劍出鞘,指著南山鍾,雲跡開口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引我們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