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重新給它拆了根火腿腸,一邊給它喂一邊說道。
“我現在是取保侯審,打架鬥毆是要被抓的。”
而且,它那幾爪子撓得那麼狠,那幾人手上臉上都掛了彩了,也沒佔著便宜。
回到頂層的VIP病房,霍老夫人正在滿醫院地找她。
一看她一身狼狽的樣子,隱約猜測到她遇上什麼麻煩了。
“抱歉,剛剛我們應該安排人陪你出去的。”
南喬理了理被抓亂的頭髮,微笑說道。
“沒關係,霍先生……怎麼樣了?”
霍夫人滿面含笑,感激地說道。
“託你的福,剛剛檢查完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休養幾天就能出院了。”
本以為,她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沒想到,她這個貴人真的帶來的奇蹟,保住了她寶貝孫子的一條命。
霍老夫人帶著她進了病房,熱情地介紹道。
“南喬,剛才忘了介紹了,這是我孫子……霍雲驤。”
病床上,俊美絕倫的男人沐浴在午後的暖陽中,眉眼清雋如畫。
普通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都有種高階定製的奢貴感。
南喬一手抱著貓,一手提溜著便利店的塑膠袋,身上印著斑駁的水漬,狼狽得像個剛要飯回來的。
“霍先生,你好。”
霍雲驤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她懷裡那隻圓滾滾的黑貓。
“他們說,是你救了我。”
南喬點頭,“對啊。”
霍雲驤看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沉難測。
“那麼,你是怎麼救我的嗎?”
“這個……”
南喬心虛地乾笑,摸了摸懷裡的貓,一臉高深地說道。“祖傳秘術,不可告人。”
霍雲驤的嘴角,微不可見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