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嚇壞了少龍、少白,使得它倆不敢再多辯解,低頭聽訓,反思己過。
而見少楓那般難得的嚴肅,百河、花迎客索性躲到一邊去了。
反正親疏有別,少楓懶得去罵他們。
倒是,徐徐而降的秋水蟬剛出現眾人面前就插嘴了。
她美眸閃爍,有些嗔怪地解圍道。
“好了,他們也不容易,罵兩句行了!”
“你也不想想,沒有做這行當,他們能有現在的修為麼?”
清靈威嚴的聲音,傳到了花迎客等人耳中,立時博得了他們的好感。
尤其是挨訓的少白倆兄弟,一時間,可謂是對秋水蟬這美豔動人的便宜乾孃,極度的認可了。
多少知道心疼它倆!
少楓不想輕描淡寫過去,見此就有一點反感,回眸不客氣道。
“有你什麼事?”
“你又是它倆的娘!”
他這一說出口,立時氣炸了秋水蟬,和善的眼眸刷得冰冷異常,一伸柔若無骨的玉手,冷不丁往少楓的腰間,死死一掐。
少楓心頭瞬間有了一股如針扎的劇烈疼痛,咬牙咧嘴地大叫起來。
“疼!”
“你快撒開,疼啊!”
秋水蟬卻似沒聽見,手中力氣不斷加重,不管少楓如何掙扎就是不鬆手,且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再說一遍,我是你什麼人?是它倆什麼人?”
“啊……夠了,我說話算話,你算是它們乾孃行了吧!”
少楓實力不濟,掙脫不了,只好認栽了,但嘴上還是有些不忿,糊弄起秋水蟬。
秋水蟬可不是似莫愁那等女子,聽出了少楓的不情願,心中一委屈,鬆開了玉手,眼淚盈眶了,隨即用著衣袖抹淚道。
“你個沒良心的,什麼算是啊?你當我什麼人啊?”
“心甘情願陪你去死,你都沒有一點憐惜我麼?”
“……”
女人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饒是少楓那般鐵石心腸,也架不住了,他想拉個人求救下,卻發現花迎客與百河遠遠躲開在一邊,正看得津津有味,突兀懷念起他藥師師傅了。
“唉,師傅要在這,該有多好啊!”
瞅了瞅秋水蟬淚流不止,少楓心軟了,有些尷尬地對著少白兄弟倆說道。
“行了,我……你倆過來,見過你們水蟬乾孃!”
少龍、少白這倆傢伙現在可是一肚子壞水,也跟某人學得了一手油腔滑調,它們默默對視了下,紛紛無比討好地恭維了起來。
“乾孃,你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