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玄機可不一般,一眼就看穿了牧戰元的意圖。
且拜劍山的一百零八府都有傳聞言,最讓人驚奇的是,說她並非自小生長在青樓,乃一因南荒州混戰導致亡國了六十年的南唐之公主落難醉鄉樓。
然而,雖牧戰元在其心中,已被視作了投其所好的小人物,根本提不起半點興趣。
但是,魚玄機卻對花迎客及其背後的雅閣,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玄力波動就是雅閣裡的人弄出來的,眼前的這個老人,也絕不是牧戰元之流可比的!
而二樓的酒樓老闆杜康,就更是冷笑著對身邊的富態夥計說道。
“這個年輕人真是無知者畏!”
“那個老者連我都看不透,就想為博美人一笑出來逞威風,還想借勢壓人,找死罷了!”
富態夥計聽著目光為之一顫,猛然看向了花迎客,心中疑問著。
“連老闆都看不透他真有那麼強嗎?”
就在眾人濃有興致的目光下,一動不動地花迎客動了,似閃電又若奔雷般,一巴掌將拍向了正洋洋自得的牧戰元。
花迎客至尊巔峰的速度,牧戰元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慘叫了一聲,瞬間被拍飛到了二樓牆裡,臉腫得像豬頭。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引來無數人猛吸涼氣。
他們大多數人在花迎客出手的那一瞬間,就估摸到了花迎客的實力遠超化聖三境強者,以至於一個個都往後退去,與花迎客保持了一段距離。
他們的臉色,更是難看,像犯錯的孩子般充滿了恐懼。
開玩笑,至尊在前,哪個敢放肆?
整個南荒州又有多少至尊?
當然在人群中的那幾個拜劍山弟子,現在是最驚恐的了,他們知道自己之前幹了什麼,都急忙低下了頭,一動不敢動,沒有半點心思去管他們的牧師兄死活。
而花迎客這老鬼,打完人後,好像還有些不爽,就甩了甩手,面無表情地對著昏死在二樓牆上的牧戰元,惡狠狠地罵道。
“他孃的,不根你一般計較就算了,還讓老夫跪下,茅坑裡打燈籠,找死!”
“要不是看你年輕點,分分鐘弄死你!”
雅閣內少楓雖有醉態,但還是頭腦清晰,聽見花迎客在外面罵,便喊其回來。
“別罵了,那些人不值得你老理會,回來我們接著喝!”
“算了,什麼興致都沒了,回去接著喝酒,掃興!”
聽見少楓喊他進去了,花迎客覺再罵也沒意思了,瞅了瞅四方都不敢直視他的眾人,氣消了些,接著又往舞臺上的魚玄機瞧了一眼,看清楚魚玄機的相貌後,雙手不經意地往二樓酒樓老闆杜康的方向,一拱手,便扭頭,回了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