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一大早到辦公室還沒有開始工作就看到有兩個有點眼熟的人闖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周隊,你要幫幫我們啊,我們真的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啊。”周斌聽到聲音再仔細一看想起了這兩個人是昨天在醫院的那一男一女。
“你們不要著急,慢慢說,那個怎麼稱呼你們?”周斌一邊安撫他們的情緒一邊問。
“我叫葉義雲,義薄雲天的意思。”男醫生自我介紹時立刻就充滿了自豪感。
“我叫唐芷蘭。”那個女孩小聲的回答,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看樣子是被人嚇的不輕。
“不要害怕,這裡是公安局最安全的地方。
慢慢說出你們遭遇的事情。”周斌輕柔的聲音讓那兩個人的情緒慢慢的冷靜下來。
“周隊長,昨天晚上我和蘭蘭被人堵在賓館裡面。”葉義雲剛說到這的時候,唐芷蘭就猛的咳嗽一聲提醒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葉義雲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說重點。
堵我們的人有三個帶著口罩看不清長相,但是都是男人,而且高大威猛。
他們讓我們兩個把這個東西給住在外科的一個姓秦的老頭子病房裡噴一噴就可以。
周隊,你看就是這個東西。”
周斌看著葉義雲遞過來的一個小瓶子,透明的20毫升的那種化妝品攜帶方便的旅行裝的瓶子。
裡面的液體也是透明的。
周斌看了葉義雲一眼後沒有接,只是示意他放在桌子上就好。
葉義雲慢慢的放下那個瓶子嚥下口水接著說:“周隊,不怕你笑話,我和芷蘭好了大半年了。我們說好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孩子的。
可是昨晚那些人說我要是不按照他們吩咐的要求去做,就把我和芷蘭的事情告訴我老婆。
我老婆那可是個活老虎啊,會吃人的。”
周斌淡淡的看著越說越激動甚至要擠出眼淚的葉義雲。實在是同情不起來他。
“還有其他要說的嗎?”周斌一邊記錄一邊按照慣例問了下。
“他們還說要把我以前為他們做的事情都捅出來,讓我連工作都不住。”葉義雲這下真的是掉下了悔恨的淚水。
“這麼說你之前的確為他們做過事情?而且還是不好的?那昨天你怎麼不寫出來?”周斌放下筆看著葉義雲。
“周隊,這個我怎麼寫啊?你們又沒有實際的證據能證明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傻都老實寫出來呢?”葉義雲訕笑著解釋,周斌把筆一拍,嚇的葉義雲和唐芷蘭立刻從椅子上站起身。
“周隊你不要生氣,我今天都老老實實的告訴你還不行嗎?”葉義雲趕緊陪著笑臉。
“行,你接著說。”周斌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後示意他接著說。
不過,葉義雲說的事情大多都是收取好處耍點小手段讓不聽話或者不配合的人吃點苦頭,還真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就算捅出去頂多算是翫忽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