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錦州縣的周斌並不知道家裡人為了他而操心的事情,他正焦頭爛額的為案子斷了線索而著急。
張暘帶著工作組進行的調查工作也快進入尾聲,畢竟也到景天一個多月了,從深秋到初冬,處理了很多人員,看到那些人做出的事情他們心情很沉重,並沒有因為調查出問題而高興。
相反的他們很希望什麼都查不出來,這樣才是最值得欣慰的,因為都沒有問題才是最好的交代。
就在張暘在考慮著準備撤回京都的時候,她收到了實名舉報。
舉報人是個女性,她舉報自己的情人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想要張暘提供人身安全保護。
張暘出於謹慎約那個女性面談。
在市區一家安靜的連鎖咖啡店裡,張暘見到了那個舉報人。
文文弱弱的一個年輕姑娘。長髮如瀑筆直的垂在背後,整個人看上去氣質如蘭,但是她說的事情卻和她的氣質完全不搭。
她在大二的時候參加市裡的一個公益活動遇到了現在的情人,因為當時她單純什麼都不懂很快就被成熟穩重又幽默風趣的那個他給吸引了。
偷偷摸摸的兩個人好了五年多,他的很多不法事情都是在她住的地方完成的,所以她只得很多他的秘密。
只是,今年她再次懷孕時醫生說不能再流了不然以後真的不好再生育,她才重視起來要求生下孩子。
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卻推三阻四不同意,最後她因為氣結導致流產,他只是把她送到醫院請了護工並沒有陪伴照顧她。
身體剛恢復一點的她找他逼婚,他才露出本來面目說離婚是不可能的,她要是願意就繼續這樣的關係不願意就分手。
女子當然不甘心這樣被白白玩弄了幾年就默默忍受著私下收集證據,等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就一個舉報到了張暘這裡。
張暘靜靜的聽著那女子滿腔激憤的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並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最後那個女子雙眼淚朦朧的看著張暘問:“你都不同情我嗎?”
“孩子,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知道嗎?你當初是知道他的個人情況的,還是一頭扎進了他設定的溫柔陷阱,這個事情沒有辦法同情你。”張暘語氣很冷淡的回答。
女子看著張暘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有點尷尬有點難堪。
“還有一點,如果他做的這些事情屬實。而且你有參與的話,那麼等待你的將會是牢獄之災。”張暘本來不想說這個的,可是看著她還有點懵懂的眼神時決定要澆醒她。
“沒有我的事情啊,我只是看到沒有參與。”女子激動的站起身。
“沒有最好,我已經把你剛才所有的語音做了錄音,以後會當做證據使用的,所以你現在最好不要有外出的打算,就在景天市不要亂走動。免得被打擊報復。”張暘最後好心的提醒了她。
張暘把被舉報的人名和他做過的事情整理了下給了下屬讓他們去調查核實。
那個舉報人過了半天時間就被發現在過紅綠燈時被失控的車子撞飛了,當場死亡。
張暘知道後氣憤的拍了桌子,吩咐下屬嚴查那個被舉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