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激烈交鋒,神通前後碰撞,揮汗如雨。
曹景延釋放著一肚子陰鬱情緒,殊不知,令他黯然神傷的七妹就在這府裡,就在隔壁閣樓修煉室內閉關潛修,近在咫尺離著三丈距離不到。
二人互相征伐,卻是忘乎所以,連隔絕護罩都忘了佈置。
以至於,侍女買了酒菜回來,還未進入院子,便聽到閣樓裡傳來女人高亢的叫喊聲。
侍女腳步一頓,繼而抿唇一笑,卻是誤以為是老爺過來了,所以夫人才急著回府沒等自己。
她悄悄退走,去往外院,瞧見一個提著燈籠的丫鬟,隨口問起:“老爺何時過來的?”
丫鬟愣了下,回道:“老爺來了嗎?奴婢不知,不曾見到呢!”
侍女微怔,心中暗驚,目光閃爍片刻,說道:“回來路上夫人說老爺可能過來,許是臨時有事沒來成,去忙吧。”
看著丫鬟離去,侍女轉身往回走,停在小院門口守著。
而裡面閣樓內,一個使勁給與,一個盡情索取,直到暢汗淋漓、筋疲力盡,方才心滿意足地罷戰,相擁而眠。
次日巳時。
蘇瓶在美夢中睜開雙眼,睫毛顫了顫,想起什麼,猛地坐起身,一邊攝來衣裙穿戴,一邊推搡旁邊的男人醒來。
得知情況的曹景延也是手忙腳亂。
見他這般慌神,已鎮定下來的蘇瓶美眸眨動,立馬又撲了上去,咯咯嬌笑。
二人一番法式流連,餘韻重溫,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不多時,穿戴整齊的蘇瓶走出臥房,出了閣樓,走到院中。
門口侍女探頭一瞧,連忙快步上前,欠身施禮叫道:“夫人!”
蘇瓶微微頷首,徑直朝外去。
侍女猶豫了下,沒有跟上。
一炷香後,蘇瓶以靈獸袋將男人送走,再次返回。
侍女依舊站在原地。
蘇瓶殺機隱動,盯著問:“昨夜可有其她人來過?”
侍女嚥了下口水,低著頭回道:“不曾有人過來,奴婢一直守在外邊。”
蘇瓶探手抓來對方腰間的儲物袋檢視,裡邊東西很少一目瞭然,並無【聚音符】之類的東西。
目光閃爍間,考慮到上次已經死了一個侍女,再死一個反倒容易引人起疑,而眼前這小姑娘是自己去買回來的,比較忠誠可靠,留著,以後也能幫忙打打掩護。
是以,猶豫後,蘇瓶臉色緩和,遞還儲物袋,問:“我待你如何?”
侍女連忙跪地伏首:“夫人對待奴婢自是極好,恩同在造,如母如姐!奴婢誓死追隨夫人!”
蘇瓶將人拉起,笑道:“你敬我忠我,我自不會虧待你,以後我去哪都帶著你。”
侍女拜了拜道:“是!謝夫人!奴婢謹記!”
另一邊,曹景延走向坊市出口,卻是要回一趟齊陽祖地。
腦海中回想著與蘇瓶的來往過程,雖然刺激令人慾罷不能,卻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糾纏不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