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沒有再像陪江潯攀那個一樣漫不經心,即使認真起來也費了點功夫才上去,在頂端停留了一陣便藉助繩索滑了下來。
她慣用三點平衡式的攀巖方法,下來之後出了汗,後勁的碎毛沾溼在了脖子上,身子也黏糊糊的。
江潯已經脫了裝備走到她這邊,扔給她一塊乾淨的毛巾:“你行了啊你,坐下,陪我說說話。”
“行。”宋杳杳應了聲,用毛巾擦了擦脖頸上的汗,拆了裝備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江潯開門見山。
宋杳杳眉頭下意識地皺了一下,隨即抬頭笑了笑:“沒有啊,我能遇到什麼事兒?”
江潯懷疑地看著她:“我不瞭解你?你一有事兒就必須玩個極限運動,高空彈跳跳傘,攀巖滑雪你哪樣沒在心情煩悶的時候玩?”
宋杳杳回想了一下她的極限運動經歷,室內攀巖似乎已經算是其中溫和的一個了,也確實像江潯說的那樣,她總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玩這些。
說不上多熱愛,但是如果讓她不做,她就會覺得難受。
她手指無意識地扣了下地,不是很想說那些糟心事,攀巖的時候她努力往上爬,很容易把壓力什麼的都甩在身後,本身就是為了放鬆,又不是繼續跑這兒來受虐的。
於是抿緊唇,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江潯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自己都替她憋屈,“你不願多說就不約我一起出來了,快點,告訴我,你遇到的事兒我能幫你不?”
“不能,”宋杳杳坦誠地道,“這是公司裡的事情,你們公司和SY業務沒有可以相交的地方,也幫不上我。”
江潯板著臉:“你這樣聊天就沒意思了啊,就算沒有什麼相交的地方,你把你的難處告訴我,我看看是笑笑還是安慰你,總歸對我們都是有效果的吧。”
宋杳杳聽她說完這話,臉色凝重地看著她:“你不會是想笑話我才問我這的吧?”
江潯:“你不說我只能笑話你了。”
“算了,真沒什麼是,我就是來玩的。要有事的話也和你一樣,年底了,各路人馬都要搞業績。”
“跟陳燼野斷了沒有?”
“打住,”宋杳杳直接拒絕交談這個話題,“我們現在不要談男人。”
“……不說公司,不說男人,你舉得我們還有得聊?”
“公司是機密,男人是禁忌,沒得聊你再陪我爬一次?”
“滾!”
見撬不開宋杳杳的口,江潯也不問了,又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一些趣事。
“對了上次祁毓的婚禮,你不是先離開了嗎,我和懷雨留到最後,我們看了場大戲!”
“什麼大戲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廢話,那場大戲是祁家和梁家都丟臉的戲,怎麼可能讓人亂說,更不可能讓記者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