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想盯,自己就要給她盯?無霜嘴角一彎,露出個譏諷的微笑來。
“整理一下,我們馬上搬家。”
“搬去哪裡?”小狼急切地問,有些不樂意,這小樓多好,方便他出入,還安靜又舒服,為什麼要搬。他的貓眼一圓,怒跳了起來;“我去趕走那個女人!”
無霜抓著他的尾巴將他拖回來,在後背上狠拍了兩下:“你少給我惹事,不讓讓他們挨你!”
小狼很委屈地道:“我只是想幫……”最後一個字在無霜的怒眼下,嚥了回去。
訓完了不安份的小狼,無霜本想與九幽解釋一下,見九幽一臉的瞭解,她真沒說的心思了:“你早猜到了?”
被人猜透心思的感覺,真……憋屈。
九幽露出他的招牌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與朱靈侯的關係遲早是要說出來的,現在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無霜扁嘴,她知道九幽說的對,但她心裡不舒服。她本是想按照之前的約事,等到自己破了靈師,再大大方方的公開自己和朱靈侯的師生關係的,現在所有的計劃都得被雲欣華的來到而打破了。
雖然不甘心,但能給雲欣華添賭,她願意去做。
一山不容二虎……因為卡牌,她和“雲欣華”只怕也沒辦法共存。
等等……
她發現了一個蹊蹺之處,扭頭怒瞪著九幽:“你們是不是還有事瞞我?”
九幽依舊平靜:“主上認為是什麼事?”
“你們不是告訴我,只有血脈覺醒者才能感覺到卡牌,知道卡牌和你們的秘密,那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如果雲欣華並不知道,那她對自己的恨意就不會來自於卡牌和守將了。
可是除了這事外,她身上還有什麼值得雲欣華記恨到要殺她的地步呢?
她和雲欣華以前可沒多少交集,更沒有交惡。以前偶爾碰上了,雲欣華還會抱同情讓她一兩分的。
九幽眼神中飛快的閃過了一絲讓人看不明白的光澤,他的長睫毛半垂著,將眼睛遮得嚴嚴實實,自然無霜沒有留意到。
阿森倒是急了:“只有您能知道,她不應該知道!主上若不信,我可以……我可以……”他急了,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
小狼和疾風也非常嚴肅的都點了點頭,只有九幽是一臉的沉重:“規矩是如此,但話不能說得這麼絕對。世上終究沒有絕對的秘密,她若是透過其它的手段知曉了,也是有可能的。我們得小心,她身上有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疾風瞬間記起在那個小山谷裡,他還沒有靠近,雲欣華就喚出他名字的那一幕來。
確實,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