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用自己的精神力,主要是現在沒吃飽,用了精神力會死人的。
他可不想死。
陸長青走了兩步,上前拎起那隻頭破血流的兔子。
這是一隻野兔,一身的灰毛,不過拎在手裡還蠻有分量的。
陸長青嚥了咽口水,好歹這是肉吧。
有肉吃了。
他來了一個多月,天天就是稀湯寡水的湯湯水水。
想一想幹糧都得一個饅頭掰開三個人分。
哪裡能見到油水。
做夢他都想吃肉啊!
二話不說拎起兔子扔進自己的筐裡,上面用豬草蓋好了。
這可是兔子,這村裡家家戶戶都吃不飽肚子。
要是自己拎著兔子進村兒那不得讓多少人眼紅啊!
咱還是低調一點的好,悶聲發大財的道理應該懂。
健步如飛,終於從山坡底下走出來。
還順手從地裡摘了點兒,野蒜和野薑。
實在是他們家的調味料除了鹽其他就沒有。
實實在在的是因為人們平日裡根本就不炒菜,大多數就算有點兒菜也是白水煮一煮。
臨出鍋的時候,從那個碗裡面晚上那麼輕飄飄的半勺豬油放進鍋裡。
這就算是有油了。
更不要論講什麼炒菜的技術。
調味料更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為了這隻兔子考慮,還是路邊有什麼扯點兒什麼到手裡吧。
其實本來他也不認識這些,不過咱不是有光腦嘛,只要隨便掃描一下光了就能告訴他這種植物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還得得益於前幾天他在山上看到的野山杏。
他怎麼會認識這些呢?
只是看到那些青澀的果子有點兒眼饞。
問題是不知道能不能吃,用光腦想查一下。
結果才發現他的光腦袋有掃描的功能,只要掃一掃立刻就能知道眼前的這個東西有什麼功能,叫做什麼,能不能吃?
所以現在也算是有了一技之長。
起碼回家燉兔子能有點兒東西吧?
總要去去腥什麼的。
他三步兩步下山。
剛進村就碰到了從地裡回來的大伯和奶奶他們。
幾個人走路都耷拉著肩膀,主要是餓的本身肚子裡吃不飽,又在地裡幹了一天體力活。
其他人其實也一樣。
看著都是沒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