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劉修的震怒是真的。”
“我們仔細的看看劉修的履歷,自從他在荊州崛起,到現在成為楚國皇帝。他經歷的大戰小戰無數,他麾下的各個軍團也廝殺了無數次。”
“即使劉修偶然遇到了困境,但最後都取得了勝利。”
“可以說,劉修是常勝不敗的一個人。”
“楚國的將領,也多是常勝將軍。”
“可現在呢?”
“張任敗了,張任打破了楚國的不敗神話,而且還損失了一整個軍團。”
“這樣的訊息傳出,劉修的臉面往哪裡擱置?”
“想一想,都能明白劉修的怒。”
“最重要的是,對一個從未戰敗的人來說,一次失敗,就打破了他所有的一切,令他所有的付出都付諸流水,他能甘心嗎?”
張遼很是篤定,很肯定的說道:“所以本將任威,劉修震怒,劉修要處置張任等人,都是極為正常的,是能判定的。”
“第二,劉修要敲打楚國的其餘將領。”
“一直以來,楚國將領戰必勝攻必克,頗為驕傲。”
“如今張任兵敗,損失慘重,劉修便可以藉此機會,敲打下屬,敲山震虎。”
“否則,他如何駕馭下屬。”
“一旦再有其餘的將領兵敗,劉修如何處置呢?”
“縱然是為了殺‘雞’儆猴,劉修也必須處罰張任。”
“劉修在張任這裡開了先例,等以後其他的主將兵敗,劉修就不好處置了。”
張遼侃侃而談,他的眼眸明亮無比。
他的眸子閃爍著熠熠光芒。
關於張任被送往北方的訊息,他是仔細盤算過的。
荀攸聽著張遼的分析,也微微頷首。
張遼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
荀攸問道:“第三點呢?”
張遼笑眯眯的回答道:“第三,這不是‘陰’謀,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陽謀。”
荀攸的臉‘色’,變得霎是好看。
他嘴角輕輕的‘抽’搐,抬頭盯著張遼,道:“將軍,你這理由真是……”
他沒想到,張遼會這樣說。
張遼輕笑著說道:“軍師莫怪,本將開個玩笑。”
荀攸道:“這個玩笑不好笑。”他思來想去,沒想出張遼的第三個理由是什麼,沒想到張遼開口來了句是個陽謀。
張遼面‘色’收斂,一本正經的說道:“第三個原因,本將確實認為是陽謀,是堂堂正正的陽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