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任離開了州牧府後,鄧展抬頭看向劉修,一副擔憂的表情。他雖然不懂軍事,但能分得清敵我關係。雖然益州和荊州結盟,但益州可沒有安什麼好心,也是為了利益。如果當初沒有南陽郡,益州不會出兵的。
如今南陽郡遇到了問題,張任就來求助,憑什麼啊?
沒有利益,荊州為什麼要出兵?
鄧展深吸口氣,問道:“主公,難道真的要出兵幫助張任嗎?”
劉修聞言,和龐統相視一望,卻是同時大笑了起來。
登時,鄧展便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笑聲停止,劉修說道:“幫助張任是必須的,南陽郡不能丟失。”
龐統接過話道:“只是,出兵的時間卻是不定的。主公答應了出兵幫助張任,卻只是說盡快抵達,沒說具體在什麼時間抵達。所以,鄧將軍明白了嗎?”
鄧展聽了後,思索了一番,道:“主公、軍師,意思是我們先坐山觀虎鬥,先把張任麾下的兵力消耗了,然後在關鍵時候,再率軍殺上去救援嗎?”
“對!”
龐統嘴角勾起,臉上滿是笑容。
“妙!妙啊!”
鄧展捋著頜下的鬍鬚,看向劉修和龐統,一臉佩服的表情。鄧展和龐統都是臨時接到劉修的通知,但是劉修和龐統默契的一番對話,竟然是心有靈犀的敲定了計策,著實是厲害。
劉修吩咐道:“鄧展,接下來,調集錦衣衛,全力偵查南陽郡的訊息。”
“諾!”
鄧展鄭重點頭,他也知道這一戰很是關鍵。
劉修目光轉向龐統,面‘色’凝重的道:“士元,從剛才張任描述戰事的情況,我懷疑曹‘操’已經到了宛縣。”
龐統正‘色’道:“在下也贊同主公的分析,我也有這個懷疑。我們和曹仁‘交’手過,僅僅憑藉曹仁,無法作出這麼‘精’準的分析。”
“張任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對方設好了局,甚至是算準了張任每一步會做什麼,一步步的打擊張任。”
“幸好張任也是一員驍將,他治軍有方,也臨危不‘亂’,能夠冷靜的指揮,才能夠從棘陽縣逃回來,否則的話,張任現在已經戰死沙場了。”
龐統感慨道:“能夠設下這樣的局,只有曹‘操’麾下的主要謀士。這些人的到來,意味著曹‘操’應該到了宛縣,開始謀劃荊州和江東了。”
劉修點頭道:“風雨‘欲’來啊!”
龐統的眼中卻是浮現出一抹‘精’光,更是鬥志昂揚的道:“主公,雖然這一戰危險無比。但這一戰如果取勝了,那就是奠定主公基業的機會。曹‘操’的北方看似暫時平定了,卻存在很多的隱患。一旦曹軍南下戰敗,必定大傷元氣。到時候,曹軍內患滋生。主公就有了更多的機會壯大,然後北伐曹‘操’。”
劉修點頭道:“這一戰,是荊州的氣運之戰啊。”
鄧展聽著劉修和龐統的對話,心中也是一陣‘激’動。他的腦海中,已經是開始思考一旦劉修擊敗了曹‘操’的場面了。
龐統想了想,道:“主公要‘抽’調五千士兵,是真的‘抽’調第一軍計程車兵嗎?”
劉修道:“不,就用襄陽計程車兵。魏延抵達後,他接管了襄陽計程車兵,目前有五千‘精’銳,就用這五千士兵。同時,再加上黃虎的飛虎營和沙摩柯的蠻兵,已經是一股不弱的兵力。”
龐統道:“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