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柳欣賞的看著孔捕,笑著說道:“好,那你便先回去準備一下吧,三日後才要出發,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
孔捕口中應了句是,拱手行了一禮才從蓋子柳的書房中退出來。
這下算是徹底確定了,剛從家回到六扇門,就要再出一趟遠門了,也是辛苦的緊。
回到房間,孔捕修習練髒法,沉浸其中。
人本能的追求強大,孔捕越是習武,越是感覺到習武的樂趣,每每感到自身的增強,就能不自覺的笑出來。
吞星練髒法修習到現在,他已經是十分熟悉了,呼吸與氣血內勁配合的十分到位,像是潮浪一般一波一波沖刷著孔捕的內臟。
這一修習就是一天一夜,除了傍晚時分在膳堂進食了一個時辰,孔捕在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停止了修煉。
“這次一走是最少也要四個月的時間,不知道大舅的生意進行的是否順利,還是去看一下吧。”
孔捕停止修煉後,清洗了身體,決定去南風客棧找一下王化金。
身穿六扇門銀章使官服,走到六扇門大門口,孔捕表情微微一愣。
一群人,有男有女正披麻戴孝,一排排的坐在六扇門大門前。
大約有五六十人,扯著一個殺人償命的橫幅,卻是安靜的很,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附近經過六扇門的百姓都繞著他們走開,議論紛紛。
孔捕不由向值守大門口的銅章使問道:“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那銅章使拱了拱手,滿臉苦笑的說道:“回孔大人,這是百香陳家的人,他們家的嫡系老二是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前段時間在外面的一個小城被神拳門的一個弟子給殺了。前幾天剛把那神拳門的弟子給抓回來,這不他們也知道了,就每日上午來這裡,最開始因為吵鬧被抓到了牢中一些,現在他們不吵不鬧,不過看著是真的煩心。”
孔捕點點頭,眼眸一閃,又問道:“那神拳門弟子現在怎麼處理了?”
那銅章使語氣無奈的說道,“就是因為沒有處理呀,陳家的人要重判死刑,前兩天的鬧得可兇了。但咱們這裡邊可也有神拳門的銀章使,案子現在還在壓著,所以他們才在這裡堵著。”
“哦,原來如此,多謝。”孔捕道了聲謝,便不再注意,邁步向南風客棧走去。
不多時到了南風客棧,找到了王家商隊中的人,卻發現王化金、王大山二人都不在,說是去與買家談生意去了,大概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
孔捕無法,便在街上轉悠了一圈,又回到六扇門,繼續在房間中修習練髒法。
晚上,行人匆匆,清月高懸,冷風吹過街道。
“嗝~!好酒,好~酒!喝,陪我多喝幾杯...”
雲香酒樓前,王化金滿臉無奈的攙著一個渾身酒氣的男子走了出來。
這男子一身錦緞華服,細眯眼、酒糟鼻,眼泡浮腫,滿臉漲紅,東倒西歪的,若不是王化金扶著,怕是馬上就要栽倒在地面。
將這男子交給陳家的僕人,送到馬車上,王化金伸手將一錠銀子塞到那僕人手中,笑著說道:“等到陳老爺醒了,勞煩小哥幫幫忙傳個話,明日中午再請陳老爺在雲香酒樓用飯。”
“好說好說,王掌櫃是個明白人,咱一定將話帶到。”那僕人掂量了下銀子的重量,心中一喜,笑著說道。
“爹,這個陳老爺不像是來談生意的樣子,哪有這樣喝酒的。”等到馬車離去,王大山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