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捕盯著杜隆滕的接近的身影,眼睛眯了起來。旋即,他用出追風奪命腿雙腳一彈竄了出去。
追風奪命腿既是腿法又是輕功,長距離趕路也可,近距離爆發亦十分恐怖。
嘭的一聲響地面留下兩個深深腳印,孔捕一躍跳出三丈多高,跨越七八丈的距離朝著策馬奔騰之中的杜隆滕砸去。
杜隆滕聽到聲響扭頭一望,頓時感受到了泰山壓頂般的壓力襲來,幾乎令他不能呼吸。
他臉露迷惑與驚慌,根本不知道突然冒出來的孔捕究竟是何人,為何要來殺他。杜隆滕努力的張開嘴想要解釋什麼,而孔捕順勢直接一拳砸下。
這一拳沒有用什麼小驚惶行拳法,只是單純肉體力量的一拳,連絲毫的內勁都沒有使用。
隨著砰的一聲,杜隆滕被直接從馬背上砸飛了出去,上半身左側心臟所在的一小半身子變成了碎骨碎肉也隨之飛了出去。
沒有落地,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杜隆滕就已經死了,而直到死,他的臉上仍舊存留著深深的迷惑不解。
孔捕隨之雙腳落地,那黑色大馬受驚嘶鳴一聲,猛地停了下來,不再動彈。
然後孔捕拎著杜隆滕的屍體到了樹林之中,走到深處,尋了一棵粗壯的大樹硬生生將其拔了出來。
將杜隆滕的屍體扔到樹坑之中,孔捕又把大樹栽了上去。
孔捕覺得自己這樣對杜隆滕已經是足夠仁慈了,管殺還管埋。好多人不就圖一個入土為安麼,孔捕直接給他一步到位了。
而在孔捕埋屍的時候,一支靠近的車馬已經走到了孔捕出手的地方,為首的管事看到地面的一灘碎骨碎肉先是一驚,然後喊了一句,車隊中跑出來一個強壯有力的傢伙,拉走了那匹待在原地的黑色大馬。
車隊壓過地面的一灘噁心遺留,很快就什麼都看不出了。
...
轉眼已經是七天後。
清晨,地上是一層薄霜,開口呼氣像是吞雲吐霧。
孔捕在房間的空地上靜靜而立,赤著上身,在他的身體表面有一層薄薄的血痂,那都是從他的身體中排出來的。
閉著眼,孔捕能夠感受到身體中的奇異。渾身血液好似散發熒光,水銀一般的光亮。
渾身的血液奔湧、流淌著,沒一滴血液都好似非常的非常凝實,流動起來給他一種活潑卻沉重的感覺。
“這便是練血如汞的境界嗎?”孔捕睜開眼,盡是欣喜。
感受著身體中的那種強大,無論是力量還是其它都又有了一截顯著的增長,似乎就連身體的生機都又增長不少。
孔捕自虐一般的割開手指,一滴血液砸到了地面,竟發出了十分明顯的砰的聲響,真如水銀一般沉重。
簡單的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一切都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孔捕眼中突然露出一抹寒芒。
“已經七天了,算算時間,‘杜隆滕’也該把家書從梁城傳來給我了,我也應該‘焦急不堪’的出城,回梁城看望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