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曉瑛心裡是不喜歡孫長髮的,覺得他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很後悔當初為了轉正而和孫上床。曉瑛只有韓夢一個好朋友,但她不敢說實情,只敢在韓夢面前說她是孫的情婦。因為她實在害怕別人知道她其實是孫的xing奴——其地位遠遠低於情婦。
現在的曉瑛最大的願望是孫長髮能發慈悲之心——放過她,讓她正兒八經地與別的好男人結婚。其實,曉瑛是想和別人結婚,從而過普通人的生活的。但她不知道衣冠禽獸孫長髮是永遠也不可能發慈悲心的。在他看來,曉瑛只是一具屬於他私人的工具——任他奴役、任他發洩、任他享用的工具而已!當然,他也有可能將曉瑛當成人看——當成他的一個貼身奴隸、知心婊子和淫娃蕩婦看!孫長髮一看到曉瑛有很有成就感。因為一個樣貌清純無比,身材性感火辣,面板嫩滑如脂,性格和藹可親、人見人愛的大學女教師竟然會成為他孫長髮的女人、情婦和xing奴。
孫長髮每次和曉瑛老師行那種事時,總會不停地叫她“浪貨”、“婊子”或“瑛奴”,還命令曉瑛以及他所有的xing奴都必須稱呼他為“校長”、“老公”或“主人”。他經常在辦公室、小車上、會議間或出差時隨時地姦淫著他的xing奴和情婦們,曉瑛只是其中之一而已。當然,曉瑛內心很想擺脫這種受制於人的生活。但看起來,這種“曙光”似乎遙遙無期……就在孫長髮讓曉瑛體罰馬春蘭後,他便坐在靠背椅上令二女當場跳脫衣舞給他看,曉瑛和馬春蘭都是跳舞高手,跳起脫衣舞來也絕對是高水平的。尤其是馬春蘭,將個被抽打得像花蛇一樣的雪臀扭得跟水蛇似的,她在不停地獻媚於孫長髮。最後,孫長髮令曉瑛和春蘭雙雙脫得一絲不掛的,並跪在他的跟前,他坐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著兩位美婦人的唇舌伺候……孫長髮還撫著二女的秀髮說道:“瑛奴、蘭奴,過段時間我要去丹麥等幾個北歐國家出差,去和那邊的大學做一些交流,你們倆陪我一起去,知道不?”曉瑛和春蘭都點頭不已。曉瑛說道:“謝謝校長!”春蘭則媚笑道:“哦,主人,太感謝你了!又可以公費旅遊了!”曉瑛則知道這個陪孫長髮去旅行的過程一定是一個淫慾無度的痛苦過程……她欲哭無淚啊!
這“瑛奴”和“蘭奴”是校長孫長髮對陳曉瑛和馬春蘭的專用稱呼,象徵著她們是他的xing奴,而他則是她們的主人!
同樣的稱呼——見“主人”,同樣的大男人——孫長髮和童大奇卻有著本質的區別。兩人也有共同的特點,都喜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們都喜歡在美女面前逞能和耍威風。但他們是有著截然不同性質的大男人!主要區別如下:
一、兩人的駕馭人的指導思想不同。童大奇採用的是“儒道”兩家相結合的治人思想,偶爾採用法家的思想。他對他的女人們都很好,也很寵愛她們中的每一個人。為了她們中的每一個人,他都願意去玩命。他主要採用“德治”的方法獲得他的每個女人的芳心。那些女人們很多都是深受大奇的大恩,而且大奇也很民主——願意做他的女人就只能做他的女人,不願意或是有別的男人就請離開他或者離開童家,他不願意束縛他的女人們。但對岳母,他是用了一點專制思想的。因為美麗、風騷、性感的岳母經常要惹是生非,這讓大奇不得已而採用法家的思想來“治理治理”她。可是,岳母偏偏愛他這樣對她,她覺得大奇這是愛她的表現。每次大奇叫她滾蛋或是回家,她都會哭喪著臉求他不要趕她走。不過,大多數時候,大奇還是很尊重自己的岳母的。因為岳母不僅溫柔、體貼,而且非常疼愛他這個女婿,這也經常讓他感動不已。
而孫長髮則採用“法家”的治人思想,主要就是制約、制衡和駕馭。他很喜歡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表現他是一個“皇帝”。為此,他採用一切骯髒的手段控制他的女人。比如,他就是用相片、dv等等來控制住曉瑛老師,讓她不敢變心。另外,他還用例如住房、旅遊、評職稱、轉正、劃撥科研基金等等的物質引誘手段讓他的女人或xing奴們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簡單地說,孫長髮採用的是“胡蘿蔔加大棒”的方法牢牢地“套”住他的女人們的心。
二、兩人的“威力之源”不一樣。童大奇天生異人,有著超乎尋常的“擺平”女人的能力。他時常一晚上和三美、四美、五美甚至六美玩通宵,最多時達到十二美。讓每個女人都滿足之後,他才摟著大夥睡去。尤其在佳然的酒店裡玩弄洋妞那會,他曾經單挑過九個容貌嬌美、身段凹凸、性感火辣的美洲妞。這是一個來自美洲的選美小姐團,主要來自巴西、智利、阿根廷、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古巴、美國、墨西哥等等。她們的年紀都不會超過二十歲,而且都拿過至少州以上的選美小姐冠軍,有四個還拿過全國選美冠軍。他讓九個美洲妞同時“俯首稱臣”,因為她們幾乎每個人身上可供男人風流的三處地方都被他光顧過,每個人都被他整弄得一次次攀上情慾的巔峰。有一個漂亮、性感的巴西妞,該妞是巴西某年度的全國選美冠軍。由於她生得實在太漂亮、太性感了,大奇一下子來了興致,她幾乎當場被大奇給整暈過去。好像是一個智利妞幫她做人工呼吸才醒過來的。事畢,她們都說:“chinaman,an,best!……”佳然看到這一幕吃驚道:“我這筆美元沒有白花啊,冤家!你太給我長臉了!”大奇知道佳然為了讓他玩這九個洋妞,可是把瑞士銀行存的美元款都用上了。所以,縱使他現在二十一美相伴(包括岳母和班主任韓夢),也依然是遊刃有餘的。
而孫長髮則不一樣了。他的“威力”和一般人比也是強的,但和大奇比,不在一個檔次上。他也有一晚整弄三美的時候,最多也就三美。不過他是靠吃美國“偉哥”維持下來的。但他知道“偉哥”這東西不能多吃,吃多了會死的。因此,像馬春蘭這樣的超級淫婦往往是得不到滿足的,就像誰都欠了她二百五十萬人民幣的怨婦一樣……可是,她又不敢對孫長髮發火,還得奉承他:“主人,您好厲害哦,淫婦春蘭都被您給整慘了……”
三、處罰女人的方式不一樣。大奇幾乎沒有處罰過他的女人們,最多就說幾句。只有岳母是被他打過的,那是因為她蠻不講理地挖美婷的“老底”。而孫長髮是常常對他的女人或xing奴們使用“家法”的,輕則皮鞭、重則蠟燭油,玩捆綁。
由於以上三點的不同,所以“主人”大奇和“主人”孫長髮是截然不同性質的人。諸位看官對此一定要分清啊!不過,他們似乎取得了一樣的效果,好像他們的女人都缺不了他們,都得依附他們才能找到自我。實則不然。大奇的女人們是真心實意地跟著他的,她們願意將他當成自己生命中的唯一主人和男人來伺候,和他的感情也越來越好。她們心甘情願地為他付出一切,都爭著疼愛他。
而孫長髮的女人則不是真心實意地跟著他的。像馬春蘭是出於物質引誘,因為孫可以給她評職稱、搞旅遊、弄住房、搞點科研基金,甚至是直接塞錢給她。而曉瑛初期是出於物質引誘的因素,因為孫給她轉正,讓她真正地成了傳媒學院的一名教師。但是,曉瑛逐漸忍受不了孫對他的專制和摧殘,她漸漸地想擺脫他對她的控制。其實,他的女人和xing奴們和他的感情是越來越差,比如曉瑛心裡其實很恨孫長髮,但敢怒不敢言。而馬春蘭則純粹是因為物質因素的存在,如果孫長髮下臺,她會第一個拍拍屁股離開他。
讓我們將鏡頭轉回到童大奇這邊。話說童大奇和自己的三個學生妹——小玲、貝貝和佳欣,以及舒冬月一起在緊張地準備著期末複習。舒冬月雖然不是大奇的女人,但她除了上課,課餘時間都喜歡和大奇他們在一起。也就是說童大奇總是和風聞全校的“播音四美”在一塊。他們五個人經常一起看書、複習、聊天、喝咖啡等等。
自從大奇正式收用小玲以來,他除了上課,很少和自己班上的同學以及系裡的同學接觸。因為他不住寢室,和班上同學的接觸也少了很多。當然,他和自己的班主任韓夢是有著親密接觸的,而且是相當親密。
舒冬月在貝貝的細心幫助下,漸漸地將落下的功課補上了。貝貝是一個學習認真的乖乖女,她的課堂筆記也是記得工工整整的,幾乎連老師說的每一句話都給記下來了。有一次大奇故意看看貝貝記的課堂筆記,他誇獎貝貝道:“貝兒啊,你可以去當記錄員了,你筆記太工整了。”貝貝笑道:“習慣成自然,習慣成自然。”貝貝從小到大就是這麼一個愛學習的孩子。她的這種習慣極大地方便了舒冬月。因為,貝貝幫她補課就是根據老師的上課筆記來的。冬月對貝貝說道:“貝貝,你的筆記記得真詳細啊。我看你的筆記就像聽老師講課一樣。你真行!”貝貝笑道:“冬月啊,你就好好看吧,有不懂的你就問我,你期末考試一定會過的。”
在期末複習的這段時間,冬月幾乎是每天都和大奇、小玲他們四個在一塊。不用說了,吃飯也是在一塊吃的。全校有很多男生都羨慕大奇,整日被四個美人圍著。大奇的同班同學沈平安說道:“老大,你是我的偶像!”大奇笑笑道:“就和美女們在一起說說話,別想太多。”當然,同學們都不清楚四美中的三美都成了大奇的女人,一般人只認為小玲和大奇特別的親密,其他的美女應該只是他的好朋友而已。但他們覺得和美女們呆在一起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啊!
很多人在心裡感嘆:為什麼我不是童大奇呢?我要是童大奇該有多好,也整日和美女們在一塊。哪像自己,和美女們說上一句話都是那麼的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就在大夥進行期末複習的時候,小玲有一天突然對大奇說道:“主人,有好事情啊。”貝貝也說有好事情。佳欣和冬月則好奇的問她們:“什麼好事情啊,說來聽聽。”
小玲說道:“主人,這個週末,你可要請客慶賀哦。”
貝貝說道:“是的哦,肯定要請我們。”
大奇笑道:“兩位妹妹,什麼好事,快點說?真是好事,我肯定請!”
小玲說道:“系裡的黨總支書記找過我和貝貝談話,決定讓我們兩個成為預備黨員。我們入黨啦!”
佳欣吃驚道:“哇,你們好棒哦!大一就成為黨員了,真是了不起啊!哪像我,還是個入黨積極分子,幾乎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黨員的。”
冬月笑道:“這是好事情啊!我雖是個無黨派人士,但知道這入黨是件好事。大哥,這可是件喜事,是得請啊。我就沾點她們倆的光好了。”
大奇說道:“行,行,行。週五晚上,學校對面的酒店,我們五個一起痛痛快快吃一頓。”四美開心得直叫:“大哥,萬歲!”
這個週末大奇的確領著“播音四美”去酒店吃飯。這是一家以川菜為主的酒店,幾乎是清一色的辣菜。小玲和貝貝都很開心,因為昨天她們就填寫了“入黨志願書”,實際上她們兩個已經被系裡確立為預備黨員了。
小玲說道:“主人,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哪有那麼順利入黨啊?”
大奇笑道:“你自己本事好,同飲,同飲!”
貝貝說道:“主人,我也敬你,你對我們的幫助特別大。今天難得開心,貝兒敬你一杯。”
大奇說道:“貝兒啊,我可是沒有幫你什麼。你主要是靠自己的能力走到這一步的。你入黨是順理成章、眾望所歸啊!”
小玲笑道:“那我就不是順理成章、不眾望所歸囉?”
大奇擰了擰小玲的臉蛋笑道:“小妮子,我什麼時候否定過你啊?你是學生會主席,法定就是你入黨,這誰還敢說什麼啊?”
佳欣說道:“就是,主席和副主席都入不了,還有誰願意幫系裡做事啊?”
冬月說道:“學生黨員還是比較難得的。我今天借花獻佛敬兩位主席一杯!”冬月和小玲、貝貝碰杯喝酒起來。
小玲說道:“今天中午我打電話回家給我爸。我爸聽說我成為預備黨員後,非常的開心。他說這樣他可以順理成章將我弄進榕州電視臺。我總算沒給他丟臉,達到他的要求了。”
大奇說道:“你爸也真是。有路子就用嘛,幹嘛非得要你入黨啊?非黨員就一定不能進電視臺了?嗨,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小玲笑道:“我爸爸和媽媽是大學入黨的,所以,他們希望我也能和他們一樣啊。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替我跑路子,還不是為了畢業後的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