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家的多拉格最近怎麼樣了?好久都沒見過他呢?”塞爾憋著笑問道。
卡普不知道塞爾為什麼會突然提起多拉格,當時也沒有多想,直接回答道:“那混小子應該還在風車村吧。”
卡普腦袋裡靈光一現,對空元帥說道:“說起來我已經半年沒回過家,是時候休假去見見兒子了。”
卡普三天兩頭的休假,這在總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這混蛋不是上個月才休的假嗎?好,只是見兒子對吧,那就省事了。”空元帥抓起辦公桌上的登記表往卡普面前一遞。
“新兵多拉格,27歲,出生於東海。。。”讀到這裡,卡普整個人呆住了,多拉格好熟悉的名字啊,同樣的年紀,同樣的出生地,這可不就是自己家那個不聽話小混蛋嘛。
“納尼?這混小子竟然瞞著我偷偷參了軍?不行我得去好好收拾收拾他。”說著卡普大步流星的走出辦公室。
“………”
“多拉格這小子有這麼一個爹還真是倒黴啊。”塞爾苦笑道,他已經能想象父子二人見面時候的情景了,反正一頓老拳是免不了的。
“咳咳咳。。”戰國抬眼望著天花板:“我們剛才是不是應該制止一下。”
“呵呵呵,隨他去吧,就讓他們父子倆好好交流交流。”阿鶴捂著嘴發出銀鈴似的笑聲。
貌似鶴姐還是那麼腹黑啊,交流?是交流沒錯,但交流用的卻是拳頭。
“話說衹園醬在哪兒?上次見面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怪想她的。”看到卡普和多拉格,塞爾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女兒,那個倔強的女孩。
“呵呵呵,就知道你會問,你這個該死的女兒奴。”阿鶴笑吟吟的遞給塞爾一封信:“看看吧,這是你那寶貝女兒寫給你的信。”
“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找我?打個電話也成啊。”塞爾隨口嘟囔了句,拆信的速度卻絲毫不慢。
“彆著急啊,既然信已經到了你的手上,早點晚點不是都一樣嘛,回去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看,省得待會掉眼淚丟人現眼。”阿鶴笑道。
“來什麼玩笑?我是那種掉眼淚的人嗎?”塞爾抑揚頓挫道。
嘴上雖然這麼說,拆信的手已經停了下來。
“不過,既然是女兒寫給我的,我回去慢慢看。”塞爾這般說道。
“呵呵呵~”
“哈哈哈哈~”
辦公室的眾人都大笑起來了,塞爾的小心思大家自然心知肚明,不就怕丟臉嗎?說的好像沒丟過似的。
沒過多久,卡普大步流星的走進辦公室,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年輕人。
一個自然不用多說,被揍成了豬頭的年輕小夥,除了多拉格之外又能是誰?
卡普這傢伙揍起自家兒子那是一個殘忍啊,頭上頂著數個大包愣生生將多拉格的身高拔高了一個層次。
另一個年輕人嘛,塞爾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看年紀估計和薩卡斯基差不多,算不上高挑的身材,佩戴著一副圓框眼睛,儒雅的氣質是那麼的卓爾不凡,如果不是他的腰間掛著一把刀,也許會被認作學者。
這是個古典的美男子,氣質,長相無可挑剔。
“呵哈哈哈,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呢,多拉格。”塞爾將茶杯放下幸災樂禍的笑道。
“哼~”多拉格偏過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個年輕人是?”戰國問道。
“他是我在這次行動中遇到的小夥子,實力相當不錯,我打算讓他加入海軍。”卡普扣著鼻孔慢條斯理的說了句。
“我的名字是耕四郎,是一名劍士。”名為耕四郎的年輕人微微躬腰自我介紹道。
“耕四郎?”塞爾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很熟悉啊,索隆的師傅似乎這叫這個名字來著。
塞爾站起身走到耕四郎面前,目光投在了耕四郎腰間的佩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