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義正嚴詞地說道:“行了,別貧!有正事兒找你。”
“什麼事兒?”
“甜心兒說,要借你用一下。”
“……”
万俟隴西那邊,硬是安靜了好幾秒,他才幹咳一聲道:“你說話能別這麼行不?”
“你自己思想不純潔怪我咯?”
“是是是!我不純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想我怎麼做?”
“我把電話給她。”
說完,蘇塵就把手機遞給了田歆。
田歆拍了幾下笑得已經僵硬又有些發酸的臉頰,這才接過手機,“喂,隴哥。”
“嗯,需要我做什麼?”
“修白跟墨沛一起去機場接那位慕先生了,所以我只能找你。”
“沒事,你儘管說。”
“關於宋宗跟項奕浩之間的交易,我想你幫忙查一下,宋宗在江城這邊所有的產業,是不是在臨死前,都被項奕浩給收了回去,七少那邊查的天河區那邊的別墅,不是在他死前才重新改到別人名下的嗎?”
“你懷疑什麼?”
“項澤天剛才過來找我,他的意思是,宋宗在多年前,陶世茹接觸我爸的時候,就已經是項奕浩的人了,所以,項澤天這邊是在控制陶世茹,宋宗則一直是被項奕浩控制的。”
“你是打算相信項澤天的話?”
“他沒有理由騙我。”
“不,他有理由。”
“……”
田歆微怔,万俟隴西忽然反駁她,她有些詫異。
與此同時,她也想聽聽,万俟隴西有什麼想法。
畢竟男人跟女人考慮事情的方向,是非常不一樣的。
女人大多數時候,都是靠感性和直覺,男人則大多數時候,是靠分析和理性來剖析。
“隴哥你有什麼想法?”
“事到如今,項澤天十分清楚他現在的處境,修白將律師函遞給他,他就算不會被判刑,也會遭受很大的波及,即便他當初做這些事情,都是因為項奕浩的壓迫,那直接幹出這些事兒的人,是他。”
“你的意思是,項澤天故意來找我投誠,是想讓我把注意力轉到他父親身上?”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那不管是不是這樣,起碼他給的訊息,得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我們才能把矛頭轉換吧!”
万俟隴西:“……”
他倒是忽略了這一點,沉吟幾秒後,万俟隴西便同意了田歆的請求。
“好,我替你查!”
“對了,還有件事。”
“什麼事?”
“項澤天剛剛刻意提醒了我,關於瑞凱當初生病,才導致宋宗重新出現在江城的事情,我懷疑……這件事可能也是項奕浩一手安排的。”
對於這一點,万俟隴西瞭解得並不是很清楚。
他追問道,“他安排什麼?”
“瑞凱的身世!陶世茹就是在那次,瑞凱需要輸血,才發現他的血型跟爸爸不一樣,我懷疑……他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