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現在有些後悔讓你高抬貴手了。”
季山看著被人攙扶著離開的馬文武,嘴裡是冷不丁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出來,因為就在先前,他就已經察覺到這馬文武這嘴裡說著求饒得好聽,但內心卻依舊對唐昊充滿著怨恨,這種人又怎麼可能會真心的悔過。
“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唐昊不以為然的輕笑了一聲,而他又怎麼可能會沒看出馬文武這口服心不服,還有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濃濃恨意。
“說的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又無自知之明的二世祖,不管再怎麼蹦躂,在你小子面前,都不過是一個無知的跳樑小醜而已。”
季山並不否認的點頭附和出聲,就馬文武這樣的二世祖,屁本事沒有,但惹起事來卻是任何人拍馬都趕不上,就他心中竟然還敢對唐昊心生怨恨,也不怕到時候把整個馬家都給搭了進去......
此時。
馬文武已經被人攙扶了上車。
等到車子發動離開時,馬文武這才強忍著痛楚,不是很敢去看二伯馬文慶,道:“二伯,我......”
啪~!
話沒說完,一道清脆的耳光,直接扇得馬文武頭暈目眩,幾乎快要找不著北。
“這一巴掌,是為了讓你更好的長長記姓!”
馬文慶臉帶怒意,嘴裡更是忍不住一陣罵道:“惹事歸惹事,但在惹事之前,你也不打探清楚對方的身份來歷就貿然帶人上門,像你這個樣子,遲早一天會替我們馬家帶來無挽回的災難!”
“二伯,我錯了。”
馬文武低下了頭,這一次他是真心認錯了,同時強烈著斷臂之疼,說道:“我不應該這麼衝動,我應該在弄清楚那小子的身份後,在做決定,這樣也就不會讓二伯你難做。”
聞言。
馬文慶這氣才算是消了大半,臉色也比先前變得好看了一些,看了下馬文武那完全垂了下來的左手,道:“是不是很疼?”
馬文武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
“二伯也不想這個樣子,但先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他絕對不會輕易的讓你站著走出來,說不定你還得躺著出來。”說著,馬文慶隨手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粒丹藥,道:“趕快把這粒丹藥吃了。”
“謝謝二伯。”
馬文武接過丹藥,一口就吞了下去。
見馬文武吃下丹藥後,馬文慶這才算是放下心來,說道:“先前二伯只是輕輕震斷你左臂上的骨頭,並沒有傷著經脈,所以你這左臂還是能恢復過來的。”
“真的?”
馬文武臉上頓時不由一喜,他還真怕自己從此落個殘疾。
“難道二伯還會騙你嗎?”
馬文慶沒好氣的笑罵出聲,嘴裡接著嚴肅出聲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就算心中再有怨恨,再有不服,都別想著再去找這悠閒居店老闆的麻煩,他可不是我們馬家所能招惹得起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二伯。”
馬文武咬了咬牙,緊握了下拳頭,最後是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出來,心中的怨恨還有不服,更是變得越發的濃烈起來,但在馬文慶的面前,他卻又不敢顯露出來。
“你還別不服,現在圈內傳聞物外樓樓主,武道館館主還有摧心宗宗主,三大武道至尊的失蹤都與此人有關,況且此人還是目前圈內唯一已知能夠打造出靈器的人,甚至就連前些天隱王蕭戰都親自前來拜訪。”
說到這,馬文慶停頓了一下,道:“試問,這樣的一個人,又豈是我們馬家所能招惹得起!?”
“二伯那小子真有這麼厲害?”
馬文武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物外樓主他們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栽在一間小酒館店的老闆之手!?
“如果沒這麼厲害,二伯先前就用不著如此的委曲求全!”
馬文慶沒好氣的瞪了馬文武一眼,再次警告出聲道:“所以這以後,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心裡別想著再去找別人的麻煩,或者是想要為今天的事出上一口怨氣!聽到沒有!?”
“聽到了。”
馬文武憋屈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著說不出來的鬱悶。
不過他卻也知道,二伯是絕對不會騙他,但今天的一切,讓他就這麼算了的話,他又實在無法咽得下這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