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一個晴空萬里的上午。
一輛招搖的賓士房車,緩緩的停在燕郊一處荒涼的院落門口。
車門開啟,肥b從房車內跳了下來。經過了這幾日的康復治療,和劉幸手上的一些珍貴中草藥的調理,他胸口的槍傷早已經好的差不多。
“師祖,你確定是這裡嗎?”肥b落大門上積滿了灰塵,像是許久沒有住過人。
“嗯。就是這裡。亮兒,你的傷勢剛剛復原,走路慢一些。”劉幸走下車,擔心的提醒道。
“嘿。放心吧,師祖reads;。我不是帝王骨相嘛,哪會那麼弱不禁風。”肥b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你傷勢過重,不要因此落下病根才好。”劉幸眼中閃爍著慈愛之色。
“知道了。”肥b吐了吐舌頭。他感覺這個師祖似乎有些太過溺愛自己,這讓他這個從小無父無母的孤兒特別的享受。
砰砰砰。
院落的大門,是那種比較老舊的兩扇大型鐵皮實木門。肥b走到門前,重重的敲了幾下,大門上的灰塵如落雨般撲撲的散落下來。
“不用敲了。這裡雜草叢生,你外公又是位愛乾淨的人,他必定不會在裡面,我們還是直接進去吧。”劉幸走上前,拍了拍肥b的肩膀。
“那好。師祖,你等我把這木門給踹開。”肥b後退幾步,就要助跑朝著大門衝過去,卻被劉幸一把攔住。
“亮兒,你這是要做什麼?”劉幸不解的問道。
“踹開門啊。”
“踹門幹什麼?”
“不踹門,咱們怎麼進去。”
“不用。”劉幸笑著搖了搖頭。
“難道爬牆嗎?我爬牆也就算了,難道師祖你也要爬牆。”肥b一頭霧水。
“都不用。”
“那怎麼進去。”肥b納悶了。
難不成飛進去?
劉幸微笑的走到肥b身邊,伸出手來,扯了扯他肩膀上的衣服,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算牢實。”
肥b不解的摸了摸腦袋,正準備說些什麼。
突然間,肩膀上傳來一股大力,緊接著,肥b整個人跟著騰空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