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王志遠看著我,神情不屑道:“只要我死,你就別想活!”
“哼!那就試試看!”我冷哼道。
我看了一眼小刀,這把小刀很輕,畢竟是水果刀,刀片特別薄,感覺掰斷它絲毫不費力。
而王志遠那把刀,看起來像是軍用小刀,自然比我手中的小刀更堅硬,也毫無疑問他佔了風頭。
但並不代表他能殺掉我,憑藉我瘦弱的身材,加上敏捷的反應。即便身上有傷,仍然有反殺的機會。
這時他二話不說,向我衝過來。
我神情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充滿了不屑。
就在他離我一米遠,抬起軍用小刀刺向我時。
我眼神一尖,迅速舉起水果刀刺穿了他的手背,讓他疼得嗷嗷叫,終於鬆開了手中的軍用小刀,然後這時候我猛地抬起腳掌對準他的肚子踢了過去。
他頓時被我踢飛幾米遠,並且倒在地上。
此時我的肚子更加疼痛,但為了反抗,為了活下去,是他讓我變得冷酷無情。
他一臉扭曲的抓著一隻被水果刀刺穿的手,痛苦不堪。
“沒意思!”我瞥了他一眼,不由說道。
說罷,捂著肚子,轉身離開了教室。
也就在這時,看見樓梯口下來一個人,正是張富貴,他渾身滿是血跡和指甲的抓痕,從傷勢來看,像是女生所做的。
排除鄧茜茜,毫無疑問是黃安琪乾的。
他看見了我,而我斜視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樣子看起來,是黃安琪乾的吧。”
“是啊,誰知道那個**突然發了瘋一樣,跟我搶生死牌。”張富貴看了我一眼身上的傷勢,接著說道:“你也遇到這樣的事情了吧,是王志遠乾的吧?”
“是啊,人性就是如此,即便偽裝的像是好人,只有在絕境中才會毫不猶豫撕下面具。”我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黃安琪已經死了吧。”
“是死了,但不是我殺死的,是趙軍豪幫我殺死的。”張富貴說道。
我微微一驚,正想問些情況,但這才想起那個十八班裡面有王志遠,於是說道:“王志遠在十八班,還沒有死,我們換地方聊。”
我們來到衛生間,一邊清洗傷口,一邊問道:“趙軍豪不是得到生死牌了嗎?按道理來說,他應該藏起來才對。”
王志遠沖洗了一下手臂上的血跡,目光看向我,講述了趙軍豪的故事。
我恍然大悟,原來趙軍豪的母親去年得了白血病,醫療費用要五十萬塊錢,對普通人來說是個望塵莫及的數字,更何況他的家庭呢。
趙軍豪家屬的親戚朋友,也就勉強湊了十萬塊,離五十萬還是差太遠,因此趙軍豪只好撿破爛,當刷碗工來掙錢救母。
他只是沒有給班裡人說出來而已,不過好在張富貴路過發現他撿破爛,才得知原因,毫不猶豫給他付清了醫療費用。
可以說張富貴是趙軍豪的救命恩人,張富貴每次遇到困難,危險的時候,趙軍豪毫不猶豫站在張富貴前面。
因此,就在剛剛黃安琪為了搶走生死牌就對張富貴展開了搏鬥,瘋狂得像條瘋狗,拿不到生死牌就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