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布洛姆祭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你大公城神廟祭司,從某種意義而言,他是你的地位屏障,你為什麼要殺他?能不能跟我解釋?”
一休從踏進這塊土地開始,他就一直有點琢磨不明白。
馬克·布洛姆祭司為什麼對自己有那麼強的殺心,除了信仰不同之外,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今天他沒琢磨明白,這會兒估計能從玉蘭·艾莉斯這邊找到答案。
一休自然也要弄得一清二楚,要不然他也不是個惡魔,如果說他自己對手,對自己不爽,自己就要殺他,這個不行。
所以一般情況下,一休基本上不輕易出手,從來都是別人徹底觸了自己的底線,他才會選擇反擊,或者是說站在大義的一面,才會選擇極端的手段。
不過一休,有這麼疑問倒是在玉蘭·艾莉斯的掌握之中,更準確而言,是玉蘭·艾莉斯就我一直在等待著一休,問他這句話。
這會兒一休才剛剛說出口,玉蘭·艾莉斯就諱莫如深的一笑,然後捲了卷她修長的酒紅色頭髮,在沙發上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好,這才眼神稍微顯得有些迷離,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說道。
“馬克·布洛姆祭司他背叛了我,他背叛了整個王國,所以他必須死。”
“此話怎講?”,一休繼續反問道。
玉蘭·艾莉斯答,“你可能不知道馬克·布洛姆祭司是怎麼當上祭司的,所以有人以為他都是正常繼位,可是我卻知道他的位子其實是大王子給他的。”
玉蘭·艾莉斯這一句話一出倒是把一休給弄得一愣一愣的。
因為在他看來,包括目前在玉蘭封地的許多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認知。
那就是前段時間的軍火倒賣案已經將敵國的奸細全部都剷除了。
而知道內情的確實知道這些奸細之中有大多數,其實就是這個國家的大王子赫爾賽的手下,既赫爾賽暗藏在玉蘭封地之內的釘子。
用於監督玉蘭·艾莉斯在封地之內的一舉一動,在特殊時期,還有可能透過這一些人進行反撲,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之前的一波騷操作,一休幾乎將這些勢力給掃了個一乾二淨,同時也象徵著一休包括金蟬廟,徹徹底底的站在了玉蘭·艾莉斯這一邊。
可是到了如今他才知道,赫爾賽其實埋下的釘子一直沒有拔出,最大也是最恐怖的一顆釘子,依舊還釘在玉蘭·艾莉斯的喉嚨處,就像是催命符一般,時時刻刻的卡在他的致命之處,萬一有風吹草動,玉蘭·艾莉斯就有可能會有大損傷。
不過明白歸明白一休到沒有表示什麼?就繼續聽玉蘭·艾莉斯往下講。
“原本我也不知道,可是今天日子馬克·布洛姆祭司跟上頭的信件來往太為頻繁,才讓我發現的,這麼一查,我就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原來那個城裡的老祭司,是被他給殺的,而且這些年馬克·布洛姆祭司還幫大王子,幹了不少壞事,也是軍火倒賣案的主要謀劃者。”
說到這,一休插了一句嘴。
“那麼您既然知道這種情況,為什麼不公之於眾將他繩之於法呢?”
玉蘭·艾莉斯,輕笑一笑,看著一休搖了搖頭,又道。
“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我也不用找你”
“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馬克·布洛姆祭司幹了再壞的事,他的事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講,而且就算撕破臉皮,最後大王子也會保他,到時候我包括你,還有我那個臭弟弟赫賽,都有可能深陷泥潭之中,所以這種方法是不可取的”
一休諱莫如深的點點頭。
“那麼你想我怎麼做?不過事先我先說明我的實力,目前絕對打不過他。”
“不用,你只需要幫我拖延時間,激怒他,到時候把他引到郊外去就行了,到時候我自然會派人對付他,你主要就是從中周旋,做到在公眾面前不留任何的尾巴”
說這句話的時候,玉蘭·艾莉斯低著頭摩挲著自己的權杖,眼中金光四射。
一休聽了這一番表述之後,倒也才稍稍松下心,畢竟玉蘭·艾莉斯在他背後的實力,還是不能小覷的,竟然她有辦法對付馬克·布洛姆祭司,自己又苦苦,何必要自己單獨作戰?
這根本就是損人不利己。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休考慮清楚了當前的形式。
雖然說,金蟬廟目前,包括一修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表示加入玉蘭大公這一方,又沒有加入三王子的隊伍。
的問題是即使沒有明確的戰隊,自己也已經算是在他們其中的一員了。
萬一在短短的幾年之內,目前的老國王不能理政,赫爾賽又長時間把控整個王國。
金蟬廟未來的日子必將不好受,而且現在自己不更玉蘭·艾莉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