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見”,一個清脆的女生的聲響徹在整個會議廳當中。
眾人側目之時,就見到了星月·拾頁推著緊閉雙眼,坐在輪椅之上的星月·贊步入會場之中。
她的身後還跟著似笑非笑的的一休。
“是董事長,董事長來了!”,一時間股東們面面相覷。
“董事長不是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
人們紛紛議論起來,而星月·巴布庫克則是最震驚的一個。
原因無非出於兩點,第一是他這個失蹤了,長達一個多月的妹妹忽然出現。
之前軟禁他第一是為了奪權,因為他的父親早在之前就寫過遺囑,他過世之後要把整個星月集團交給星月·拾頁。
而且在當時他父親沒有出事之前,已經進行了股份轉移,星月·拾頁名下擁有僅次於星月·讚的星月集團的股份。
星月·拾頁也長期居於總經理職位,所以說星月·拾頁基本上屬於為高權重。
而在發生那件事之後,星月·拾頁就第一時間找到了星月·巴布庫克找他理論這件事,並且還質問他那天早上向他的父親的藥桶裡放了什麼藥。
那個時候,星月·巴布庫克就已經知道事情瞞不住了,才使了個小心思,派人軟禁了星月·拾頁,並且對外宣稱星月·拾頁因為父親的突然出世精神出現了錯亂。
然後以他未成年為藉口,父親又變成了植物人,作為家族內唯一一個近親,而且成年的男丁,他接管了星月·拾頁身上所有的股份。
在之後的十多天內,星月·拾頁被嚴密的觀察他們家族之前居住的大莊園之內密不透風,可就在一個月之前,星月·拾頁忽然消失了。
而且消失了整整一個月,星月·巴布庫克在背地裡派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星月集團,還有周邊幾個國家進行地毯式搜尋,結果沒有找到。
而外界都以為星月·拾頁一直安全的生活在他家的大莊園之中,從來沒有離開過。
其次就是忽然出現的星月·贊,他之前就安排了殺手對他的父親進行了針劑注射。
他的父親應該躺在病床上,已經死去,而且還會有專門的人將他的父親的遺體進行火化。
這樣的話,即使使用了特殊針跡,只要一把火,燒個精光也根本就查不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星月·贊一直在拖時間,一來就是為了減少經濟被查出來的可能性,二來就是為了火化。
這樣的話,他才會敢這麼的囂張,他父親已出事,他就背地裡操控股價,強行讓那些董事立自己為董事長。
可問題就是,他的事剛剛做到一半,他的妹妹就帶著他的父親來到了會議室中。
而且星月·巴布庫克表面是個生意人,實際上也是一個騎士,等級不高,但勉強也是一個巔峰騎士。
雖然說他的這個巔峰騎士水分很高,是透過大量的科學藥劑,用錢堆出來的。
再怎麼說我都是一個強者,帶她妹妹將她的父親用輪椅推進來的時候。
星月·巴布庫克就能夠感知得到。他父親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生命的氣息,雖然說特別的微弱,但最起碼是有的。
這就代表著他的計劃已經失敗,而且很有可能被她的妹妹發現了,現在他的妹妹居然出現在這裡那肯定就是來逼宮。
這讓星月·巴布庫克嚇了一身冷汗,但他卻勉強的不鎮定下來,立刻收起了他驚訝的表情,然後說道。
“星月·拾頁你在幹嘛?為什麼把父親推到這裡來?”
“父親大人,他還在嗎?”
星月·巴布庫克開場就責備了一頓星月·拾頁,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他連忙跑到星月·贊身旁跪下,然後緊緊地握住他父親的手,確實感受到對方的脈搏,悲痛地開口道。
“父親大人,原來你沒死。”
這一波操作看得在場眾人一愣一愣的,隨後,星月·巴布庫克臉色一冷,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後還跟過來的兩個醫護人員,大聲的吼道。
“我怎麼感受的?明明我父親沒有死,怎麼給我打電話,說我父親死了,而且還讓那種壞訊息給傳出去,你們付得起責任嗎?”
兩個醫生打扮的人聽了,立刻嚇了一跳,鍋從天降,他們感覺一臉蒙圈,但大人物就是如此,喜歡遷怒小人物,只能立刻哆哆嗦嗦地跪下,點頭認錯。
見到這一幕的星月·拾頁,並沒有管他這個影帝上身的哥哥,反而向前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約瑟夫·恩格,與他進行了短暫的眼神交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