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騰勝了,勝利的友情掛不住臉面,給人一種被一個熊孩子玩了的感覺。
便在此時,天空之中傳來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好事來自於九霄雲外,好似身邊人的耳語,眾人只聽那聲音說道:
“第一場決鬥,雙炎國勝,請第二場決鬥者上臺!!”
隨即,幻騰憤怒的跺了跺腳,引得平臺一陣搖晃,這最終只能憤憤的跳下平臺將他原本的位置讓給下一個人。
因為這個聲音就是這一方世界的世界規則,假如決鬥雙方第一場並沒有正式開始,這個聲音就不會出現,但一旦出現,就代表著雙方之間的決鬥已經陷入了不可逆轉的狀態。
誰要是有膽子敢破壞決鬥規則,強行留在臺上,或者強行讓決鬥終止,那麼其人的後果必將是毫無徵兆的化為透明,要是在這一方天地之間。
不管身前多麼強大,此後甚至連亡靈都做不了,被天地規則徹底抹去在此方世界的烙印,那結果要比永生永世在冥界受盡折磨原來的痛苦的許多。
當然幻騰也不例外,跳下臺之後,一休見到敵方的陣營剩下的兩個決鬥者之中,唯一一個祭司上前一步,口中唸誦了一段咒語之後,他的腳下生出來兩團拳頭大小火焰,平舉的他飛上來高達三丈的高臺。
當然一休透過面前的螢幕觀察此人時,卻被對方的長相給嚇了一跳。
因為實在是對方長得實在太磕磣了,首先是他的臉部就跟被大卡車碾過,直接整容似的,鼻子,嘴巴無一不是凹陷下,整一個伏地魔的狀態。
而且此人面板還特別的擰巴,跟個柚子皮似的,呈現出土紅色,手腳十分乾瘦,暴露在空氣的雙手就如同鷹爪一樣,只剩皮包骨,讓人看一眼都要倒足了。
最重要的是一休從一開始出現就留意到這個人了,這個人的身上不知道怎麼的,總有一股死亡與血腥的氣息,從此他的身體由內而外的散發而出。
以此一休可以確定,這一位所謂的祭司不一定就是雙炎國人,是來自於某個信仰冥王國度的三星黑巫術祭司。
“滅絕師妹,等會與你交戰的人不簡單,切記謹慎,不可輕敵,打平便可。”,一休擔憂的交代了一句。
而滅絕卻是擺著一副冷到極點的臉,聽到一休對他的慎重交代,微微動容,抬頭望著已經站在平臺之上的黑巫師祭司,從口中抑頓挫地吐出了四個字。
“我不會輸!!”
說罷,滅絕縱身一躍,如同一隻燕子一般輕盈地落在了碩大的平臺之上。
臺上兩者剛剛一露面,下一刻,四面八方便傳來無數人的歡呼聲,一休眼瞅著如果這裡不是戰場的話,還以為這是某場天王巨星的演唱會出場時,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前者是一場刀光劍影的廝殺,後者也只不過是一場狂歡的儀式。
一邊是冷豔如冰手持倚天劍的滅絕,一邊是渾身佈滿死亡氣息的黑巫師祭司,兩人的第一次對眼,就在空氣中產生了一條木若有若無的閃電,頓時火藥味佈滿全場。
作為一個講究人贏得眾人的歡呼聲,黑巫術祭司手持一根黑不溜秋的法杖,對滅絕頓胸道。
“老夫,雙炎國三星祭司凡爾納,武器苦母法杖,見過小姐。”
滅絕將手中的倚天劍拔除,頓時一抹耀眼的光芒閃射出,只聽冷冷地說道。
“吾赫火國,滅絕,武器倚天劍。”
滅絕總是這樣在外人面前冷若冰山,此時此刻的她,在無人機攝像頭不斷地縮鏡頭中,他的身影慢慢縮小,在雪山的襯托下,卻如同冰原暗夜裡的冰雪女神一般,閃著光芒,同時聖潔無比,再加上她冷冰冰的話。
頓時引得場中無數“狼族”為之狂嚎。
而凡爾納反應更加激烈,甚至在他看著滅絕的時候,嘴角都流下了兩行口水,一排佔滿汙漬的黃牙露在外頭,咯咯地笑著。
“小姐真漂亮,哥哥晚上能邀請你到我的帳篷裡一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