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眾騎士與侍從騎士都似乎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巴里·阿茨瑪究竟為什麼?該發怒的時候不發怒,而是磨蹭了這麼長的時間,原來等的就是一休作繭自縛。
所以他們難免都是同一時間抬頭用敬仰的表情,注視著巴里·阿茨瑪。
而接受到這些目光的巴里·阿茨瑪,自然是開始洋洋得意開始,因為他也一樣透過一休的反應,感覺似乎自己的計謀,真的是有太英明神武了,就輕微激了一下一休,結果他的這個最大的敵人居然掉進了自己給他挖的大坑中。
“那麼,就開始吧,研究員將測謊儀器開啟,本城主倒要好好問問,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做出如此大的罪過”,巴里·阿茨瑪估摸的時候差不多了,於是他又讓目光轉向漢達道。
隨即,在這一間控制室內,唯獨穿著一身白大褂的兩個男人,應聲而出,走到漢達等人面前,同時他們的手中還抱著兩個鐵盒子。
兩人將鐵盒子擺在妥善的位置之後,就開啟了兩個鐵盒子,露出了裡頭滿滿當當的儀表盤,在上圖熟練地按了幾個按鈕之後,這些儀表盤上就亮起了五顏六色的小燈,忽閃忽閃的。
“啟稟城主,測謊儀已經開啟完畢”,一個研究員稟報道。
巴里·阿茨瑪點了點頭,用灼熱的眼神,看著下頭有些手足無措的漢達,道。
“你等說稟報的情況,是否是真實的。”
漢達答是,巴里·阿茨瑪看一下兩個研究員,兩個研究員表示他並沒有說謊。
巴里·阿茨瑪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對方的答覆,把心一橫,打算將是挑明的話,於是他繼續道。
“那麼本城主在問細一點,指使你們做事的賊人,是從哪裡來的,是不是一休說安排的。”
此話一出,滿場靜謐,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城主這是要發功了!
可是劇情卻沒有按照所有人所預想到的發展,只見漢達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然後又抓耳撓腮的想了想,這才說道。
“啟稟城主,那位絕美的賊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記得他出現的時候就是乘坐者您麾下的飛行器來的,而且走的時候對方也是說要找您彙報,至於那個一休。。”
“對,一休那個怎麼了?”,威廉·沙直接插了那句話,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個叫做一休的,好像是這一次運兵車中的人,不過屬下不認識他。”
漢達的話,巴里·阿茨瑪自然是越聽越生氣,根本跟他想象的完全八竿子打不著,於是又將頭看一下兩個研究員。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研究員,明白巴里·阿茨瑪想知道什麼,於是他朝巴里·阿茨瑪所在的位置走進了一些,恭敬的說道。
“啟稟城主,檢測人員目前所說的話都是真話,測謊儀一直處於正常狀態,沒有發出警報。”
巴里·阿茨瑪不相信,接著,又連續問了副車長,以及維修列兵,以及待著控制室內的兩個女子,他們的答案跟漢達,幾乎如出一轍。
這會兒,巴里·阿茨瑪終於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但是似乎已經晚了,他不放棄的問了那些士兵,特別是那些鼻青臉腫的,一開始巴里·阿茨瑪猜測過,一休肯定曾經用武力佔領過這輛運兵車。
結果他得到的答案還是那幾個一模一樣的答案。
哪怕是緊接著威廉·沙拿出了他去接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那一面長春的戰鬥痕跡的艙門。
可是那些士兵就直接跪倒在地,開始表示這是他們之間發生了矛盾,打架搞出來的。
結果測謊儀依舊沒有發出警報,等於說所有人說的話都是真的,這一次真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指使他們幹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那人的名義正是用城主私生女的身份才能進行的。
巴里·阿茨瑪心裡頭那叫一個氣呀!可是卻沒有地方發。
便在此時,一休也眼瞅著的時間差不多了,便稍微用了一下獅子吼的竅門,將自己的聲音加成一些,朗聲笑道。。
“尊敬的城主大人,看來您好像誤會了,貧僧似乎真的沒有說假話,那麼是不是表明您之前答應我的那個要求該兌現了呀!”
故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