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黑衣人,昨兒個就被一休帶著人給逮住了,被逮完之後,他們可是給那群情激憤的群眾一頓暴打。
打得他們是眼冒星星,七孔流血,差不多打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可是一休還不感覺解恨,於是,胡青牛就上場了,一頓猛操作之後,膏藥貼了滿身,再紮了幾針過後,這群人居然活蹦亂跳的,又跳了起來。
緊接著還沒蹦噠幾分鐘,剛剛散去的人群,又重新圍了起來,對他們進行了群毆,一開始從東街打到西街,後來就是,一幫子人從西街把他們打到北街。
這一路上是人人將他們喊打喊殺,空瓶子,破雞蛋,拖板鞋,甚至甚至硬邦邦的鎖頭,只要人們抓到什麼,就往他們身上扔。
他們是跑得快,但也架不住一群人的群毆,而且還有一休他們的更前頭盯著他們,那是怎麼地都跑不出去的。
於是他們只能悲催地硬著頭皮,拼命的往前跑,但是到了最後還是被暴揍了一頓。
那時恰好一休剛剛再次讓胡青牛他們救醒,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們,再次向他們逼迫而來。
那一刻,他們真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隨後,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溫莎·瑪利亞的使者來到了現場,瑪麗商行的益鋒,代為傳達了溫莎·瑪利亞的意思,就是希望一休能夠將罪犯交到她的手中,由她來處理。
一休是個明白人,心想著洩憤都已經洩了,自己暫時還不能帶著人將人給打死,這樣不是自己的風格,也不合適,倒不如交給溫莎·瑪利亞,他相信溫莎·瑪利亞肯定不會真的如此大好的機會放過威廉家族。
於是,這些下毒早已經差點被打成狗的黑衣人,就被火神廟的使者給帶走了。
當時一休這一方,無論是眾僧,還是遭受迫害的民眾都沒有人反對,因為祭司畢竟是祭司,原土的亞特蘭蒂斯人的信仰還擺在那裡,還是稍微放下心的。
同樣的那十幾個忽然就出暴打人潮的黑衣人,則是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躺在擔架裡,抱頭痛哭。
那個時候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此生一定要報答祭司的恩情。
因為就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是這位將他們從黑暗的深淵中拿出來,帶給了他們光明,讓他們的心裡暖洋洋的。
可是這種享受也僅僅是維持了一個鐘頭,緊接著他們就被忽然而來計程車兵從床上拖了起來,帶到了威廉莊園內,見到了曾經高高在上威廉·華納男爵,以及暗中指使他的大管家。
扎比見士兵們已經把人給帶過來,他便擺擺手,讓這些士兵退下,緩聲道。
“老朽尊奉祭司令,徹查威廉氏海兇殺人案,你等都是都是下毒者,毒殺千人,又再一次投毒,幸虧被人發現,要不然便是又一場驚天血案,實在是罪無可恕,還不坦白從寬,指出你等的僱傭者,要不然有你們好看。”
說著扎比斜眼撇了老神在在的威廉·華納一眼。
而被士兵們長槍叉著跪在地上的帶頭人託尼哥,聽到扎比顯而易見的威脅之後,就是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偷偷的望了大管家與威廉·華納一眼,見大管家對他比了個手勢,心中不禁湧起的一股兔子狗烹的絕望。
因為他的手勢,是握拳,唯獨露出了一隻大拇指,往下指了指,按照亞特蘭蒂斯的說法,這叫親人在上。
顯而易見他們說實話,大管家肯定要將他們家人通通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