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大師,我可以確定這就是黑死病,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瘟疫,而且這種病症產生的時間不超過五天,而且根據我們的分析,幾乎可以斷定傳播的半徑大約在數公里到數幾十公里之內,是一場來勢兇猛的傳染病。。”
漢森著實際計算了許久,這才優雅的脫掉了他手中的手套,擦了一把他自己頭上了汗水,他這才凝重臉色的說道。
這個訊息其實資訊量很大,一來漢森與德農,花了些時間,確定確定了一下,胡青牛對於這種病狀判斷的正確性。
因為胡青牛的醫藥體系是亞特蘭蒂斯上獨一無二的,所以他們兩個人根本對於他就沒有一個概念可言。
不單如此,德農與漢森甚至還懷疑胡青牛就是一個騙子,不進行物理分析,就用自己的手,扒拉了一下的眼睛,還有號一號脈,看看臉色,就能一下子判斷出對方得了什麼病,這種方式基本上所有的亞特蘭蒂斯先知書籍上都沒有記載。
這就難怪漢森與德農會對於胡青牛的醫術產生質疑了,所以他們自然要驗證一番。
不過因他們驚訝的是,他們在觀察的過程中,果然正如胡青牛所言,他們在患者的身體上發現了黑色的色斑,這種色斑還是專門黑死病,也就是瘟疫患者才會出現的。
所以他們才發現黑色色斑之後,便擷取了患者身上的那一塊黑色色斑,透過特殊的顯微鏡,進行的細胞分析,這才得出了以上的結論。
同時一休還得到了最為重要的資訊,既然傳播半徑並沒有那麼大,而且傳播的時間還只有幾天的時間,那麼一休沒理由不懷疑,這一場瘟疫就是從巖火城裡頭爆發的。
因為前段時間,巖火城內因為乾旱跟饑荒的原因,大片大片的難民除了進入金蟬廟意外,還有大部分一直就呆在巖火城內最髒最亂的地方生存,一直到前幾天才陸續的離開。
但是一休在負責災民收尾的時候,他還聽說還有將近一千人就呆在那一塊地方。
人多了,而且環境又髒又亂,再加上不斷的有老邁的,或是身體素質較差的災民,不斷的在那一片區域死,那時候還沒有人收屍,就任憑他們腐爛發臭。
原來一休派人過好好的替這些可憐的人們善後,順便做一場功德了超多超多他們來著,結果卻沒有發現他的行動還是果然慢。
這些人再加上髒亂的環境,必然會細菌滋生,在這種環境下發生瘟疫就變成了必然的事件。
而接下來漢森更是詢問了一休相關的事宜,也得出了一休近乎一樣的答案。
等到這個時候,漢森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把鎖,對著一休問道。
“大師,您的意思是是打算出手解決這一場瘟疫嗎?可是沒有特殊藥劑,按照我們目前的能力,這根本不可能解決的!所以放棄。。”
漢森見一休除了一開始侷促便不知所措,越聽他講,居然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頹廢之意,反而露出了一臉自信的笑容,漢森甚為不解,於是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接下來一群一休放棄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結果漢森話音剛落,胡青牛就帶著幾個小僧,手上各自託著一個托盤,上頭一個白碗裡頭裝著黑漆漆的湯藥,幾個人便喜上眉梢的走了進來。
剛剛站住腳,胡青牛就笑著對著一休說道。
“方丈,湯藥已經備好了!那些得了瘟疫的香客們,相信喝完湯藥,病情必然會好轉。”
“不可能,你在跟我開玩笑嘛?就喝這一碗東西,就能治病,你以為我們先知都是傻子嗎?”
忽然,漢森聽到胡青牛,吹鬍子瞪眼的就指著胡青牛端在手中的湯藥罵道。
結果德農見狀,就立馬拉住了他,轉頭他的耳邊說了一句。
“漢森先知,金蟬廟是神眷之地,說不定他真的有辦法救人,我們應當儘管其變,可不敢在此放肆啊!”
哼~,漢森冷哼了一聲,將頭偏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