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種可能——被人拿走了!
但。
這裡除了山腳下那茅草屋中的中年漢子與其夫人,應該也沒其他人會靠近。
“時間快到了。”
阮棠看看太陽,現在恐怕已經接近晌午。
徐來放下疑惑,連忙開始佈置。
在師門的婚禮一切從簡,除了徐來一家人,沒有任何賓客,相當於走了一遍儀式。
只是餐桌之上,多了四副碗筷四個酒杯。
徐來又挖出了一罈梅子酒。
上上次來喝了一罈。
這次喝了第二壇。
果然。
酸的阮棠黛眉輕鎖,從十萬年前放到現在,味道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
徐來道:“老婆,覺得難喝就吐出來,這酒年數太久了。”
阮棠硬是嚥了下去。
她將空空的酒杯向下一倒,沒有一滴梅子酒灑落:“我沒那麼嬌貴。”
“傻女人,你多吃點菜。”
徐來很是心疼,為阮棠夾了許多菜。
“傻男人,你少喝點。”
“……”
正在樂滋滋吃著肉阮嵐神色一僵,再看向碗中的紅燒肉,突然就不怎麼香了。
是吃飽了?
不不不不。
是被眼前這狗糧給噎著了。
這頓飯吃的時間並不長,也就一個時辰。
飯後,阮嵐帶著依依回到轎子中休息,她們昨天一晚上都沒怎麼睡。
倒是徐來坐在墳前,一言不發。
望著那道瘦削的背影,阮棠心中別提有多難受了,她卻沒安慰,只是默默坐到徐來身邊。
聽著徐來開口,主動講述著在師門那無憂無慮的日子。
這是徐來第二次說。
可阮棠還是聽的無比認真。
因為她知道,男人這種生物啊,大部分事情都會選擇埋在心底,不論是高興的,還是難過的。
徐來肯主動講述,除了是把她當作可以傾訴苦楚的知己外,也因為師門的事情,一直都是徐來心頭的一段遺憾。
夜晚降臨。
坐了足足一天的徐來,竟然躺在阮棠的腿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