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有些人或者宗派,手續稍微簡單些。
棚裡啊劍閣,就是其中之一!
但也不是劍閣弟子都有資格佩劍下山,唯有修煉到七品,成為真正的劍宗之時,才能免除手續。
或者是天賦妖孽的內門弟子。
雖沒到七品,宗門卻捨得花大價錢培養,提前去劍冢尋一劍當作本命劍胚祭煉,藏於儲物法寶之中。
那鄧樹。
就是其一。
這相當於用儲物空間,變相的繞開那些所謂手續,武道協會也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為了守住長安,一派三宗九閣流了無數鮮血,
此刻。
鄧樹這位劍道天驕,跪在蓬萊劍閣後山的一座十分不起眼的竹屋之前。
“師尊,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鄧樹面露不甘道:“什麼月人來襲,這分明東海武道協會找的藉口!”
“我也是這麼想的。”
竹木之內,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一位穿著白裙的女子蓮步款款走處。
面上染著寒霜,宛若生人勿近的冰山雪蓮。
她。
叫做容三月。
年僅三十,卻是一位神門境強者,貴為萊劍閣的太上長老。
看著師尊的身影,跪在竹屋前的鄧樹眼中閃過一抹隱藏極深的愛慕。
容三月於劍道天賦卓絕,早年更有一場奇遇,差不多是華國最年強的神門境。
可蓬萊劍閣跟其他一派三宗八閣同樣的低調。
他們是修煉聖地。
從來不需要那些虛名。
可這不代表,面對欺負要選擇忍氣吞聲,泥人都尚且有三分火氣。
“我會親自前往東海,為你要一個說法。”容三月平靜開口。
“師尊,可閣主已經明令禁止這件事不能再……”鄧樹神色遲疑。
“鄧樹,你讓我很失望。”
容三月冰冷開口:“從來沒有所謂的規矩,手中的劍,才是劍修說話的資本!”
鄧樹悚然。
他突然明悟了些什麼,抱拳一拜:“謝師尊指點。”
“你與那徐來之女徐依依若對戰,勝敗幾成。”容三月淡淡開口。
“我十,她零!”
對於自身戰力,鄧樹十分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