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阮棠公司的妹子們脾氣都很好,也都放得開。
酒過三巡後,有一個喝的最多的小姑娘,居然開始打趣起徐i是老闆娘i了。
不過徐i也不是省油的燈,論嘴炮他這十萬年i,也沒輸幾人。
僅僅幾句話,就讓那剛剛結了婚的小姑娘面紅耳赤,連連嬌嗔流氓。
相比較於性格冰冷強勢的公司老總阮棠,徐i似乎更受員工們的歡迎,很快就打成一片。
這讓阮棠是又好氣又好笑,剮了徐i一眼:“吃飽了就回家!”
“得嘞。”
徐i抱起已經打瞌睡的女兒,笑呵呵道:“那老闆娘先走了,各位慢慢喝慢慢吃,反正有冤大頭買單。”
“恭送老闆娘!”
身後響起陣陣咯咯嬌笑聲。
阮棠囑咐秘書結賬後,也快步跟了出i。
她見女兒趴在徐i肩頭睡下後,不鹹不淡道:“看好公司哪位姑娘的話,我可以幫你做媒。”
“的確有喜歡的。”
徐i認真道:“那個姓阮的女總裁是個有趣的女人,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有辦法沒?”
“……”
阮棠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徐i。
二人一時間不由有些沉默。
踩著昏黃的路燈,走在街邊,最後竟走到了海棠山腳下的別墅小區。
這裡已經能看到各種海棠花了,但大部分都已枯萎,只有少量的四季海棠還在綻放。
阮棠站在路邊,彎腰嗅著海棠花的香氣。
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清冷的宛若廣寒仙子,遺世而獨立,徐i一時間都有些看痴了。
他不是沒見過美人。
可之前想娶阮棠,僅僅是‘她是女兒母親’這個身份,僅此而已。
但如今望著月下的阮棠,心跳突然加快了。
徐i暗道糟糕。
這是——
心動的感覺!
似是察覺到徐i的目光注視。
阮棠並未惱怒,而是挽著發,從徐i手中接過了女兒,神色溫柔的抱在懷裡。
她坐在街邊長椅上,罕見的揚起嘴角,呢喃道:“徐i,你知道嗎,本i我們阮家有機會入住這片小區的。
像東海以及杭城的大家族或者權貴,在這裡都購有房產,這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我小的時候,奶奶經常帶我i這裡散步,看未i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