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席上的楚笑笑卻是拖著下巴,眼睛亮晶晶的,一臉玩味地看著林肖,“想要打破王山的土之鎧甲,集中一點攻擊是沒錯,不過就憑你的攻擊力就算打破了王山的土之鎧甲自己也早已經累的筋疲力盡,還有你這雙手真的能撐的下去嗎。”
此時在場上的林肖不管不顧地用拳頭錘擊著剛才被打出拳頭印的地方,因為右手受傷嚴重的情況下,所以林肖開始主要用左拳進攻。
雖然林肖不斷地發起進攻,但收益卻寥寥無幾,而王山的攻擊卻不斷地在加重林肖的傷勢。隨著王山的一拳轟來,林肖躲閃不及,直接倒飛了出去。
王山用嘴吹了吹拳頭,臉上的神情似乎很放鬆,一副勝利在握的樣子,笑著說道:“林肖我大概能猜出你的意思了,不過就憑你那軟弱無力的拳頭估計在破開我的防禦之前你的手就該廢掉了吧。”
林肖耷拉著兩條手臂,手上早已經因為打王山土之鎧甲的反作用力搞的遍體鱗傷,雙手滴下來的血液在地面上映出了一朵朵的血之梅花。
林肖雖然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但他眼神告訴王山他還沒有放棄,“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打破你的烏龜殼。”說完林肖的左手再次握拳轟在了王山的土之鎧甲上,但顯然似乎有有點體力不支,腳下一個氣力不支直接半跪在王山面前。
王山卻是紋絲不動,眉頭皺了皺,似乎對林肖的死纏難打有些惱怒,直接一腳踢飛了林肖,林肖如同一個皮球一樣被踢到了場地的邊緣,“我不知道你現在那軟弱無力的拳頭能做什麼,我看你還是乖乖跳下去吧,免的再受皮肉之苦。”
王山話音剛落,只見王山的土之鎧甲上裂開了一條縫,緊接著土之鎧甲上那拳頭印的地方裂開了數條如蜘蛛網的裂縫。
林肖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你看,我的攻擊還是有效的。”
王山對林肖打破一點自己的土之鎧甲也是略微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平復了心情。“就算你打破了我一點土之鎧甲哪有什麼用,我現在沒有土之鎧甲也照樣能打贏你。”
林肖卻是不管王山說了些什麼,開始慢慢施展起了自己最後的靈技,“王山我一直在等這一刻,就是為了消弱你的土之鎧甲,現在請接下我的火球術吧。”
王山一開始聽到林肖說這麼做是為了削弱自己的土之鎧甲,本能的心一緊,把警惕性提高了百分之兩百,以為林肖還藏著什麼殺手鐧,但聽到林肖說是“火球術”的時候,王山心倒是一鬆,再看到林肖真的施展的是“火球術”的時候,王山樂了。
“就憑你的火球術根本破不了我現在有裂縫的土之鎧甲,我就是站著不動你也奈何不了我。”王山一臉自信地說道。
當那個熾熱的大火球飛來,王山隱隱感覺這個大火球似乎有點不一樣,不過王山本來就不算硬接這“火球術”,當那大火球要撞向王山的時候,王山直接測開了身子,看著林肖,眼神好似在嘲諷林肖,彷彿在說:“不會真以為我會接下這個火球術吧。”
林肖表情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沒那麼傻,不過我還是得讓你嚐嚐我的炎玄爆。”
“什麼。”王山似乎有點吃驚,望著那與他胸口擦過的大火球,只見那大火球開始膨脹,“不好。”王山話還沒有說完。
林肖卻是淡淡地從嘴裡蹦出了一個字“爆”,那大火球又再一次膨脹,裡面似乎積蓄了很多的能量,急於發洩出去,只聽到“碰”的一聲,那驚天的響聲,場內的一些弟子也不由得捂起了耳朵,那從臺上傳來的衝擊波把場內的弟子衣袖吹的呼呼作響,而強者席上的弟子和長老席上的長老卻是靈力流轉之間絲毫不受影響。
而王山卻早已被那吐著火舌的熱浪給捲了進去,林肖望著那爆炸的地方,懸著的心也是一鬆,那如水般的疲憊湧上來,剛才施展“炎玄爆”早已經是強弩之末,把自己體內最後一絲靈力也給壓榨了出來,林肖直接癱倒在地,嘴裡喃喃地說道:“這麼大的威力,應該打到王山了吧。”
硝煙向著四周擴散,突然在那爆炸的中心,一股旋風直接吹散了部分的灰塵,露出了王山的身軀,林肖一驚,想要爬起來,可剛剛緊繃的弦放鬆下來,那成倍增加的疲勞感讓林肖雙腿一時間打顫。
不過那王山渾身上下都是血汙,雙臂也因為擋住那熱浪被大面積的灼燒,而胸口處的土之鎧甲也因為那巨大的衝擊力崩碎了一大半,王山想要說話,卻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一股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很好林肖,沒想到比我預計受的傷還要重,本來我就沒有放鬆警惕,避開了這火球,沒想到我還是託大了,被你將了一軍,罷了,罷了,我就用我剛會學的靈技,也是我目前為止最強的靈技帶你走吧。”
此言一出,林肖神色也是有點慌張,內心則是有些懊惱,忘了自己會成長,難道別人不會進步嗎,用過時的資料去評定一個人的實力果然不行啊。
“林肖,如果你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試出來,擋下我這一招,百強榜第73名拱手相讓。”說完王山開始施展他最後的手段了,此刻的林肖面色有點難看,要是他有擋下這一招水平那就好了,可現在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只見王山的氣勢在不斷的上身,周圍灰塵四起,呼呼作響,王山身上大量的土屬性靈力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三顆巨大的岩石,那岩石的四周似乎還有一些小的碎石在環繞,做完這一切的王山似乎也有點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林肖這就是我最後的攻擊了,黃階中級靈技,飛沙走石,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