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萍萍:“修士哪有不受傷的時候,不過幾道疤而已……”
“可是留疤了會很難看啊”白茶茶皺了皺鼻子,看了看朱萍萍,又看向齊月道,“尤其是齊姐姐這樣的。”
常勝男他們都看著齊月那張臉,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寐含春水,容色絕麗,讓人難以忽視她的存在。
確實,像這樣的樣貌,若是不小心在臉上留了疤,該令人多麼扼腕。
“白師妹說得對,姑娘家留疤確實不太好。”
說話的,正是那個與朱萍萍一同來的青衣男子。
他目光露在齊月臉上,神色間帶著對白茶茶的贊同。
聞言,白茶茶臉上立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朱師兄,你今日可要上去切磋一番?”
被叫做“朱師兄”的青衣男子微微一笑,不語,只是看向她身邊的齊月。
此次昇仙會被無極宗請來的“客人”,除了齊月這個築基境中期的,還有兩個築基境前期,一個築基境後期。
但那兩個築基境前期的修士在虛無鏡裡都受了傷,現在都還沒出門。
而築基境後期的那個,更是膽小如鼠,明明傷早就好了,還從虛無鏡得了點小機緣,結果一收到他們無極宗弟子的邀戰帖,就死躲在白鹿峰不肯出來。
因此,轉了一圈,不少內門都得了執法堂的示意,便齊齊關注起了這個盛名在外的“拂灼仙子”。
拂去塵與霜,灼灼生韶華。
齊月被他這麼一看,倒也很快反應了過來,“若是朱道友有興趣……”
“齊道友,不好意思,我也想與你交手一番,不知道可不可以?”
說著,朱萍萍壓下心裡那點不舒服,臉上露出一個與平時無異的笑,看向了朱秀文,“朱師兄,這你可不能跟我搶,我們之前早就說好了的。”
“這……”朱秀文猶豫了一下,旋即無奈地一笑,“確實如此,不過你還是得問問齊道友的意見才行?”
齊月微皺的眉頭這才鬆下。
“齊道友?”朱萍萍看向齊月。
“可以。”齊月神色淡淡道。
朱秀文也好,朱萍萍也罷。
左右她來了戰英臺就知道自己不會得閒,所以自己的對手是誰,她也並不太在意。
常勝男的兩個師兄還在打著,暫時看不出勝負,一行人等了一會,隨後便去了另一處空下來的比試臺。
“開賭了,開賭了,論合歡宗的美人師妹和宗門大拼命十三娘比試,誰輸誰贏?有誰要來買碼嗎?”
兩人才上臺不久,臺下不遠處就開了一個賭局。
合歡宗的修煉方式雖然不著調,但大家都喜歡優雅、美美的這種活動。
賭局說起來,開得還真不多。
齊月望那瞄了一眼,被對面的朱萍萍看進眼裡,她笑著道:
“不知道齊道友覺得我們誰會輸誰會贏?”
齊月輕輕一笑,“我當然是覺得自己會贏。”
說著,火雲鞭抽在地上,發出一陣滋滋聲。
而以她自己為中心,一股不起眼的微弱餘勁輻射四周。
朱萍萍像是沒發現她的小動作一眼,眼睛眨了眨,“好巧,我也是。”
話音未落,兩柄彎刀就出現她手裡,兩刀一合,巨大的飛旋輪就衝向了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