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李辰身上越來越強大的威壓，大道清楚李辰應該馬上就要甦醒了，連忙向著一塊令牌模樣的存在之中輸入幾乎全部的法力，只見手中的令牌頓時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視野。
見此，大道頓時癱軟下來，整個大道之眼都搖搖欲墜的模樣。
此時大道也只能期望自己的‘主人’能夠趕來了。
……
無邊的資訊傳入李辰的腦海，此刻的李辰已經成就永恆境，雖然一時之間還適應不了這麼強大的資訊洪流，但是卻不會如之前那般，整個識海都被衝擊得七零八落的。
花了一小會時間鞏固境界，整理所得，李辰方才出了通天塔。
此刻再看通天塔，李辰發現，此時的通天塔的狀態與永恆境的狀態有些類似。
對於通天塔的威力不由得了然。
只有永恆境強者才能夠對付永恆境強者，這通天塔也算是永恆境了，難怪有著這麼強大的能力。
不過自己之前的修為太菜，對於通天塔的力量根本沒發揮出多少。
有著通天塔居然連大道都沒拿下，這令李辰不由得感到有些羞愧。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李辰的情緒也只有一瞬間便消失。
看向遠處那因為法力耗盡而有些搖晃的大道之眼，在看到那術法失敗過後破裂的祭壇，李辰微微搖了搖頭。
在大道的威脅下成就永恆境，這因果大了去了，作為仇人，對於李辰來說大道必須死，而且還必須死得徹底。
想著，李辰伸手向著大道一抹。
只見大道在一股不可抗力之下變得虛幻，開始消失。
“呵，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毫不留情啊——”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到李辰耳邊，令李辰不由得一愣。
正是這失神的瞬間，一隻潔白如玉的手向著大道一撈，頓時大道脫離了李辰的抹殺力量，得以存活下來。
“你是——蓋亞？”
李辰不由得驚訝。
要知道李辰潛意識裡一直將無生鄉的那一段經歷當成是虛幻的，但是如今蓋亞的出現卻是打破了李辰的認知。
由此，李辰想到了一件事。
難道這諾大無邊的虛無世界也是虛幻的，只是一個存在於計算機裡的世界？
“父親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父親已經忘記我了——”
蓋亞語氣幽幽，讓人摸不清楚其情緒。。
李辰皺了皺眉道：“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我並不是李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