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肖,你幾歲了?”
“……十五歲!”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
“你這麼小為什麼來參軍?”
“抱歉,這個不能說。”
“……算了。”
“那個老頭和你什麼關係?”
“……他是我大爺。”
一路上,毅飛走在前方,謙肖跟在後面,兩人一路閒聊,不過基本都是毅飛問,謙肖說。
很快的,繞過了好幾座閣樓,毅飛帶著謙肖走入一個馬場。
不過是以前的馬場,現在被幾十座木頭房子佔據。
那些木頭房子結構簡陋,木材泛白,明顯是新建的,這些是招的新人居住的地方。
不過現在一個人也沒有,看著很冷清,幾百米外有一座木塔,兩個身披鐵甲手拿長槍計程車兵站在那裡監視一切。
一根高高的獨木豎在馬場中央,上掛天武皇朝的圖騰旗幟。
這可不是門口那什麼燃火麻雀,而是真的一隻身負黑炎的邪意朱雀……
惟妙惟肖,彷彿和活飯一樣。
謙肖看了兩眼,感覺有點不舒服,身體莫名有種陰冷的感覺……
馬場後方是鎮長家,也可以叫做衙門,前方是那些小院,那個吳姓大漢就住在最靠前的一間,其他小院分由伍長居住。
毅飛帶著謙肖徑直走進最前方的那小院。
屋子裡很昏暗,不過並不潮溼,腳下就是沙地,四周錯落交替著十張木床佔百分之九十的空間,其中靠門的一張上面鋪著席子,放著幾本書,邊上還有個木桶。
那因該就是毅飛的床鋪。
謙肖藉著門口的光線掃了一圈,只有毅飛床上有席子,其他的空蕩蕩的,這裡只住了他一個人。
“謙肖,隨便選一張住下,晚上我帶你去拿被子席子。”
毅飛在自己床上坐下,對謙肖說道。
謙肖選擇了毅飛對面的床,徑直過去做著,手掌撫在木板上很是粗糙,有股淡淡的松木味,很好聞。
“謙肖你以前接觸過功法嗎?”毅飛問道。
“……沒。”
謙肖想了一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