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見著遲宴,立馬上前道:“遲少。”
“醫生怎麼說?”
遲宴神色冰冷,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裡閃著冷意。
“沒有生命危險,但現在還沒醒。”
商祁也很擔憂,眉頭皺起,又不禁看向病房內。
遲宴靠在牆邊,看了看病房裡的季淮深。
沉聲問到:“是那個人乾的嗎?”
商祁知道遲宴口中的那人是誰,不禁眉頭又皺緊了幾分。
“現在還不確定,但是看那些人的專業程度,八九不離十了。”
遲宴拿出一根菸,點燃。
“按理說,以我哥的身手,那些人應該傷不了他。”
他抽了口煙,吐出淡淡的菸圈兒。
“這次對方突然偷襲,我們的人沒有注意,出了紕漏。”
聽了商祁的話,遲宴拿著煙的動作一頓。
他眯了眯眼,問到:“不對啊,依我哥的能耐,他不可能這麼疏忽。”
“是的。”
商祁點點頭,又繼續說到:“先生為了趕時間去接夫人,所以走了近路。我們的人沒有防備,對那條路線也不熟悉,後來,先生為了掩護我們離開,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
遲宴打斷商祁的話。
他算是明白了,他哥就屬於那種典型的戀愛中的男人唄。
智商下線了。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遲宴掐了還剩半截的煙,隨手扔進垃圾桶裡。
進了病房。
商祁也跟在他身後,兩人剛進去,便看見,季淮深已經醒了。
“哥,你醒啦。”
遲宴快步走到季淮深的病床前,心裡的擔憂少去一大半。
“嗯。”季淮深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看向手背上的針。
忽而,他起身,將點滴的針拔掉。
“哥,你這是幹什麼?”
遲宴慌了,他哥又怎麼了?
不知道自己是病患嗎?
季淮深的聲音有些沙啞道:“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