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呵呵,你這年齡快跟烏龜較長短了吧?有女兒得老成什麼樣了?再說了,你一個道士,跟皇宮後宮中除了女人之外的那群人差不多了,還泰山個屁。”
“哎呀,臥槽了......咳,小兔崽子嘴巴真是毒得可以的。”
“說吧,這次你又打算搞什麼?又想出了什麼花樣來打算坑我?”雪清寒道。
“說什麼呢?老夫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那樣的人嗎?”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看來你是做好了心裡準備了。”
“準備你大爺,別跟我說你出現在心裡就是為了出手救那個什麼傻缺統領。”
“不錯不錯,挺了解老夫嗎?看來你還是想當老夫的弟子的嘛,要不要現在就行拜師禮?”
“告辭!”雪清寒欲起身。
“哎,等等。說起來嘛,倒確實是有一件事要你替老夫去做。”老人笑著說道,在雪清寒看來,老傢伙笑眯眯的樣子就活脫脫以狐狸,“對了,拒絕要可以,不過報酬你已經收了。”
說話之時,國師抬起手指了指雪清寒的眼睛:“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雪清寒沉默,他確實在這老傢伙這裡得到了巨大的好處。那所謂的天演算經,不是功法神通,也不是什麼秘法禁術,跟更像是闡述大道演變的總綱,沒有任何的具體法門,就只是平淡而深刻地講解大道,或者說,偏向於推衍之道。
雪清寒幾年來一直在參照其中闡述的推衍之道,與道衍棋盤相結合,也有了不菲的收穫。他那一雙眼瞳,便是仿照算卦之中的大衍之數而來,以四九基數衍化一切大道。不過,那一本書雪清寒卻是每次讀都有不同的體會,要說參悟透徹還太早,而他的眼瞳,此時也完全達不到以四九之數衍化萬道的高度,甚至比之道衍棋盤的衍化之力,也如螢火之光比之皓月。要知道,現在的道衍棋盤,雪清寒可以動用的力量並不多。
“等等,你不會是幾年前就已經算計到了今天吧?”雪清寒目光如劍,看向國師。是了,看這老傢伙那麼寶貝的樣子,幾年前卻是那麼輕易地就讓自己順走了,幾年來更是從來沒有找雪清寒討還過,本身就不同尋常。
“你可以拒絕,不過以你的性格,可以算是欠老夫一個人情,看你怎麼選擇。”老頭兒面不改色,等著雪清寒的回答。
雪清寒皺眉:“說吧,什麼事?以你這臭屁的德性竟然讓人幫忙,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老頭兒笑得更燦爛了,像花骨朵兒一樣:“嘿嘿,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讓你去幾個地方放上一些東西而已,簡單吧?”
“老神棍你不會打算讓我去哪家女子閨房裡放留影石吧?”雪清寒警惕地看著國師。
“咳,咳咳......怎麼可能,老夫在跟你說正事。”國師一本正經道,隨後低聲道,“當然,你說的這個事我們也可以商量一下,畢竟老夫不能做那麼禽獸的事,倒是很適合你,想當初你可是很熟稔的。”
“說正事說正事,正事要緊。”看雪清寒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老頭兒從身上摸出一枚須彌戒扔給雪清寒,“裡面的地圖,要你做的事需要的東西也都在裡面,之後進入皇陵,你就照上面的說明去做。”
“記住一點,不許失敗,只許成功。沒有多餘的材料,失敗的後果很嚴重。”
“有多嚴重?”
“世界末日。”
雪清寒:“@×#&!”
“為什麼找我?交給北冥幽月不是更好嗎?畢竟她是公主 能夠動用更多的力量吧?”雪清寒站起身,又轉過身來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
“滾!少糊弄人。”
“好吧,因為她太老實了,沒你小子狡猾。而且......”國師頓了頓,“你很特殊。”
雪清寒轉身就走,懶得理會這個滿口胡言的老神棍。
周圍的人在北冥幽月來過之後便已散去,畢竟是人都看得出來,北冥幽月根本就沒打算問罪,也就是說,這件事已經不算個事了。
“特殊到老夫都看不透的地步,生命的軌跡不顯,前方唯有一片混沌。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在你身上,我看見了那遁去的‘一’,變數,算不準哦。”看著離開的雪清寒,老頭兒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又掐了掐指,搖頭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