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輸了怎麼辦。”
“數學鬼才怎麼會輸,輸了我幫你喝(酒)!”友人P硬是將我摁在位子上。
幾分鐘後……
“坑B——”他後悔地灌下第三輪酒,聲淚俱下。
我摸摸鼻子,強行被他趕了出來。
又看了幾輪——
“會了嗎?”他又問。
“會了。”我很確定!
“那你來——”他數了個新骰盅給我。
我看向他,他瞬間明白,大喊:“輸了你自己喝!”
我摸摸鼻子,只能自己玩。
說好在門禁之前回去的,眾人硬生生唱到了夜場散場,已是凌晨一兩點。
“怎麼辦,這個點校門肯定鎖了。”我摁亮手機螢幕,劃了劃,沒兩下竟然關機了。
“那就翻牆咯。”
“還是別翻了,最近抓得特別嚴。”有人拒絕道。
“可我想回去睡覺。”
吵嚷了好一陣,最後醉醺醺的眾人分成兩撥:想回去睡覺的分成一波叫了車回去,還不想睡的,便跟我們一道兒,在肯德基店湊合了一宿。
“晚上喝酒真的難受。”我趴在桌子上喃喃道。
“那你還喝,傻逼。”友人P懟我。
“你知道這是幾嗎?”我伸出一根手指問他。
“你是不是喝醉了。”餘先生有些擔心地問。
“她怎麼可能會喝醉,加起來都沒兩杯。”友人P白了我一眼。
“嗯,我醉了。”我沒理他,趴在桌上裝得有模有樣。
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酒味慢慢瀰漫開來。
不知何時,餘先生將他的外套悄悄披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