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轉眼就到了七天後,他們四人,早在昨天就已經出了森林,出來的時候,他們的精神面貌不同於剛來的時候,也許實力沒怎麼成長,但眼神當中多了一種堅毅。
這一天,他們還在宿舍內。
傲傑坐在床上,兩眼朝窗外一瞥,就問:“考察官還沒有來嗎?”
友子走到窗邊去看,把練操場上看得明明白白,那裡的確空無一人,於是他回應:“嗯,是的。”
“動作也太慢了,上面調他們下來,應該在昨天就到了的。”
傲傑有些急躁,他擼起袖子,露出手腕處的綵帶手環,並瞧著那玩意兒。
那手環,是玲兒給他織的,不過,手環這時候的樣子與那時不同,上次的是全綵,這次的是紅色居多,還是那種火焰紅,在那手環上,也莫名其妙地多了些火焰似的紋路,不知道是不是傲傑之前對手環做過什麼才這樣的,真不知道。
友子見他瞧著手環,就問:“那是玲兒給你的吧。”
“嗯。”
“怎麼了,你不會在想玲兒吧。”
“沒有,只是這東西作用很大。”
傲傑冷冷地說完,從他懷裡掏出另一隻手環,丟給友子,友子一手接到後,問:“給我幹什麼?”
“對你有用,試著對那手環使用雷電。”
“這是玲兒織的吧,電壞了可不好,還是算了。”
“隨你。”
傲傑說完,房間安靜了片刻,沒有了交談聲,但被交談聲掩蓋的輕微鼾聲響了起來,那是冷麵,冷麵在打瞌睡。
“對了,傲傑,你知道上面派來的考察官的底子嗎?”
“戰候,說準確點,是仲戰候。”
“仲——戰候?和戰候有什麼區別嗎?”
“戰候一共分為四個等級,分別為伯、仲、叔、季,其中伯仲兩級,都是很具備實力的強者,絕非是季級那種烏合之眾。”
“如此說來,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戰候。”
“嗯,SJA每次為了‘天才武鬥大會’,都會親調一百萬仲戰候作為考察官,他們的水平都差不多,正因為考官水平的一致性,考核才更加公平標準。”
“我比較好奇,為何不舉辦選撥賽,讓我們選手之間過招,靠拳頭說話,勝負一目瞭然,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具備說服力。”
“選拔賽?你別忘了,參加這次大會的,可有一千萬人,那可不是SJA能控制的場面。”
“那倒也是。”
“一千萬同時代的人,選擇十人,天才武鬥的名號,不容小覷,它象徵著一個時代的最強。”
“那——傲傑,對此你有多大把握呢?”
“我不知道,總之不大吧。”
“啊!要是你的把握都不大,那我跟冷麵根本就沒有機會了。”
“嗯,是這樣的。”
說話之時,外邊烈陽天上,冒出了幾多大白雲,這讓焦灼的大地涼快了不少,大街上,有兩人個傢伙朝著學堂走去,他們一臉官樣兒,還帶些威武,都是中等身材,他們身上,都穿著一件白衫,白衫的左胸旁和背後,都寫有一個“仲”字。
他們兩人都是仲戰候,其中拿著小本的傢伙是觀察員,叫劉中進,在那身旁比他高半個腦袋的人物,就是本次鳳梨武學堂的考察官,叫葉峰。
二人已走到學堂的牌匾之下,他們抬頭高望著牌匾,劉中進直念道:“這裡就是鳳梨武學堂了嗎?還真是相當偏僻啊!”
“快進去,我們已經遲到了。”
“唉,葉峰啊,急什麼,結果你我心裡還沒數嗎!這種窮鄉僻壤,哪裡會有人上得了天才榜?”
“哦,難怪一路走來,你都優哉遊哉的,不肯走快,原來,你是這種想法。”
“什麼叫這種想法,不管你怎麼看,反正我不敢指望這小城裡能出個天才來。”
“你說的我懂,可這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