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都熱鬧的集市上,浮現兩道踉蹌身影,那是冷麵和友子,他們擠在人堆裡,先看看友子手裡的資料,關於那李伯陽的家庭住址,望個一眼,朝四周張望兩下。當他看見一塊破爛的牌匾,上面寫著“李家大院”四個字。
“找到了!”冷麵指著那裡,對身旁的冷麵說。
“那咋們過去吧。”冷麵順著他所指,瞥一眼說。
說完,他們準備朝那邊動身,可身體還沒有從人堆中挪過去,遠處就響起一陣馬蹄聲,人群紛紛散開,唯有冷麵和友子還有搞懂怎麼個情況。
當人群散開後,迎面而來的,是一隻馬隊,不是士兵,像是某個貴族,為何這麼說,因為馬匹的毛色十分純正,不應當是騎兵的那種雜馬。
糟糕,避不開了!那個馬匹肆無忌憚地衝過來,由於冷麵和友子沒有及時作出避讓反應,所以躲不開馬蹄之踏了。
友子面對這危險,唯一能做的反應,就是一手推開身邊的冷麵,將他推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一刻,馬蹄來襲,駕馬的是一箇中年大叔,他發覺人,眼一瞪,急忙拉住韁繩,那馬蹄前腳揚起來,當馬蹄下去時,馬兒的身子蹭了下友子身,直將友子撞倒在地,這下,馬停了,友子也受傷了。
不過還好,只是被撞,要是被馬蹄一踏,那可絕非是一點點輕傷了。
大叔發覺友子受了傷,連忙從馬上下來,朝友子奔去,還一邊喊道:“你沒事吧。”
友子被他扶起來,大叔給他看看身體,還不斷詢問:“沒事吧?”
友子身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就是手上擦破點皮,留了點血而已,友子回應:“沒事,小傷小傷。”
說完,兩人來了一個對視,就都愣住了,他們的眼睛裡都是對方,那一刻,不知道怎麼個原因,彼此看彼此似乎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倆是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後邊的馬後繼停了下來,來的人,是一對母子,她們騎在馬上,俯視著地上,對那一地的百姓,滿是生惡的不屑,她們給人的感覺,跟這個大叔可大不相同。
這時,那個小女孩叫道:“爹,你怎麼下馬去了,地上多髒啊,還有你面前的那個人,他身上好多灰,爹爹別碰他,不然回去後,爹爹可不能碰女兒一下。”
她用嬌弱的聲音回答道,聲音很柔,跟她人一樣美,就是小了點兒,只能用可愛這個詞形容,至於她前面的女人,是那個小女孩的木球,年紀已經很大了,但她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婦女,可是一個年輕活潑的少女一般,頗有容顏,風韻猶存。
那位大叔聽見那個小女孩的話,也是朝後說了句:“乖寶貝,沒碰沒碰,別嫌棄爹爹啊!”
他嘴上雖說,但扶著友子的手依舊沒有放下,直至冷麵跑過去,將友子扶起,他才把手給收回。
“小夥子,你沒事就好。”他打量了一下友子全身上下,面帶微笑,拍了拍友子的肩膀說道。
“爹爹,幹嘛要理那種平民,上馬走了啊。”馬上的小女孩好似有些失去耐心了,他可不願意在這兒,多看上友子這個賤民一眼,對,就是賤民,只是因為在公眾下,她才只說是平民,沒有把字給說清楚。
別看這小女孩雖小,但卻一點也不純真善良,她的眼裡有幾分鄙夷,對於那些賤民,她只覺得那是障礙物,應當統統掃除掉。
大叔聽到自個兒女兒這番話,眉頭稍稍一皺,似乎有一些不大高興,他朝身後叫道:“寶貝,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平民,他是正義院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