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冷麵緩緩地抬起手,他的手心,凝聚了一團紅氣,他就盯著手看,內心沒有激動,波瀾不驚。
友子看了看他手中的氣,仔細揣摩一下成色後,就笑著講:“冷麵,你的這個是A級啊,你也可以成為戰侯。”
冷麵盯著手心,唸叨:“是啊,我已經算得個有戰鬥力的傢伙了,只是戰侯――”
只是戰侯,早已經在他心中不剩多大感覺,他看著手心的紅氣,那就是成為戰侯的感覺,冷麵已經,沒有過往那般渴望了。
“怎麼了,冷麵,自從遇見你,就沒看見你笑過。”
冷麵抬頭盯了盯友子臉,盯了一會兒後,就笑著說:“都已經長這麼高了?”
友子見冷麵盯他這麼久,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是這麼一句廢話,讓他瞬間覺得無語,他立馬朝冷麵一聲大叫:“冷麵,別告訴我和我聊了半天,你現在才發現我長高了!”
冷麵盯著他額頭說:“都長這麼高了,還帶著那紅布條呢!”
冷麵眼睛一直盯著友子頭上捆著的紅色頭巾,一眼不眨,友子從小就帶著那紅頭巾,就沒見他弄下來過,也不知洗沒洗過。
看著那頭巾,冷麵想到了兒時的許多回憶,在田埂、在山裡、在樹上、在集市,那些與友子一同玩耍的美好時光,只憶一眼,甚是懷念。
友子笑了笑,用手拉扯一下頭巾,說:“是啊,這個很重要嘛,是信物!”
“什麼信物?”
“出生的時候,一個從我家門前路過的風水師給的,這個事還是我娘跟我講的,據說這塊布,能夠保人平安,吉祥一輩子呢。”
“風水師,那是什麼?”
“好像是給人算命看風水,以及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
“哦,這樣哦,那不錯嘛,挺吉祥!”冷麵笑笑回應道。
他們一邊開心笑一邊走動起來,街道上,路人熙熙攘攘,沒人挨著他們談話,很安靜,他們走動時,冷麵想起剛才的疑問,便把這個疑問告訴友子,向他詢問了下,那群學弟的身份。
友子告訴冷麵,那是鳳梨信任城主費尚的一脈親戚,是他的侄兒外甥,其中那個叫費倫的,是他的親兒子。
費倫,這個名字耳熟,冷麵剛剛才聽說過,是那胖子。
冷麵不是特別留意名字,他很疑問,為何城主換了?不是趙城主嗎?
這一切,自有一脈因緣,友子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那得從兩年前的時候說起,兩年前,你同趙城主一同出去那回,趙城主們回來後,你的死訊傳來,讓我震驚了許久,可是,我沒有時間震驚,之後的第三天,天上落下一顆巨大隕石,瞬間毀滅了整個鳳梨城,對於我而言,那段日子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噩耗啊,弄得我腦袋時時刻刻都不清醒,整天失神。”
說到這兒,冷麵發出一聲不小的驚歎,問道:“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