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武學堂裡寧靜了,當老師撕開他的衣物後,他那被打爛掉了的後背顯現了出來,所有人見後嚇得身子一縮,目光呆滯,簡直不敢相信傷勢會如此嚴重。
老師不敢想其他的,他趕緊給冷麵做了傷口處理,並把他安置在寢室的床上靜養,以這種情況來看,冷麵不躺個七八天,絕對是不可能下得了床的。
之後的第一天,他都在床上靜養,只是時不時多聽聽外面的打鬥聲。
之後的第二天,他就開始不安分了,他抓著床架,妄想著站起來,可是身體似乎像是罷工了,不能提供給冷麵做任何事的一點力氣,哪怕只是簡單的下床。
這天中午,友子端著飯回到二號房,並是一口一口的喂冷麵,冷麵吃著吃著,臉上是一尷尬表情,就說:“不吃了!”
“怎麼了?”
“男的喂男的吃東西,怪怪的。”
友子一聽就笑,說:“那要不我到隔壁去找張玲兒來餵你。”
“不要。”冷麵臉紅了一陣子,“算了算了,不挑了,你喂吧。”
冷麵吃下一口飯,邊在咀嚼邊說:“真是的,這樣的身體太討厭了,幹啥都不行。”
“哦?那你想幹啥?”
“想做兩件事。”
“那兩件?”
“第一,我得更加努力,成為戰候,這是我娘跟我的交易,我必須要去完成它?”
“交易,你拿什麼和你娘交易?”
“糖葫蘆。”
聽見這個答案,友子捂住腦門搖頭,似乎是不敢相信和無法理解,隨後,他就說:“就這個!”
“是啊。”
“那第二呢?”
“我要查出是誰在全城傳我的小道訊息。”
“這個,也就是咋們武學堂的八個人,算上老師,一共九個人有可能,那麼,你打算什麼查?”
“誰跟我有仇,在我被打的時候得瑟,大概就是誰了,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確認這個事實就行。”
“你懷疑是比子?”
“對,所以,只要確認真的是他說的,就讓他討不到好。”
“可是——你好像忘記了最重要的事,就是你根本打不過人家好嗎?”
“這不還有你嗎?到時候咋們找個夜晚,趁他不注意,陰他!”
“這種事,我不幹。”
“不幹?你也太不夠朋友了吧,友子。”
“打人這種事,我是真幹不來,更何況你還是玩陰的。”
“行行行,你不來,我找楚正春去,不過,他和比子是室友,總感覺不大好。”
“冷麵,是不是稍微得罪一下你,或者與觸犯你有關的東西有關的,你都要報復?”
“可以這樣理解。”
“那我可不可以告訴你,你娘打你用的竹條——”
“你想說什麼?”
“是我娘用來打我的。”
冷麵一聽,頓時就笑了,說:“哈哈,友子,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好受了很多,並且,完全可以想象你被打時候的樣子。”
“呃,這個有什麼好想的。”友子覺得冷麵很無聊,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今天老師說了,十天之後,有一場關於入學的考核。”
“入學考核?都已經入學這麼久了,還要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