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門,父親葉正輝就有些氣惱地看著他。
“澤南,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上新聞了?”
時澤南瞄了眼報紙,笑了:“爸爸,你怎麼也看起這種八卦小報了。沒什麼營養的,都是胡說八道的。”
時正輝吹鬍子瞪眼:“那麼,這些照片也是假的嗎?”
他用手指點了點報紙上的照片,結果用力過猛,把報紙點出了一個洞。
時澤南說:“爸爸,你最好別生氣。對心腦血管不好。”
時正輝嘆口氣:“澤南,我也知道你的苦衷。你是想逼走趙夢臾,可是,你又不能把她拋棄了。否則,你媽媽肯定會發瘋。於是,你就想讓她自己走。可是,你用的這種方法——你這是讓所有人都罵你啊。你得愛護名聲。”
時澤南顯出無可奈何的神態:“愛護名聲?我要名聲有什麼用?晴晴走了。”
晴晴走了。
自從蘇予晴走了以後,時澤南就覺得這個世界存在與否都無關緊要了。
對於他來說,蘇予晴就是世界。沒有蘇予晴的世界,要它何用呢。
可是,時澤南終究是個男人。他不光要為了自己活,還要為整個時家活著。也為了時光集團可以更好的發展。
但是,要讓他接受趙夢臾是不可能的。
這個女人他一眼都不想看到。
問題是怎麼趕她走。讓人感到棘手的是,對於時母來說,只有趙夢臾能照顧。而時母已經認準趙夢臾就是他家的兒媳婦了。
時正輝也明白兒子的苦衷。對於兒子這幾年的放浪形骸,他也沒有責怪。
“澤南,我也知道。你現在心裡很苦,你也想放縱放縱自己,但是,你不要過頭。萬一那天,晴晴回來了。你也要想想,如何面對她。”
時澤南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和吊燈。
“要是晴晴回來了——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吧。她不可能原諒我的。”
當蘇予晴難產,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而時澤南卻正在辦婚禮。
怎麼可能原諒呢。
正在這個時候,趙夢臾來了。她一副居家的休閒裝打扮,款款地從外面走進來。
“爸爸,你好。老公,你回來了。”
趙夢臾笑意盈盈地說著。就好像她的心裡一點煩心事都沒有。
時正輝嗯了一聲,走開了。
趙夢臾走過來,看了眼桌上的報紙,上面有時澤南和宮羽馨的照片。
她咂咂嘴:“澤南,不是我說你。這個宮雨馨也跟你去過酒店多少次了。你就不把她帶到家裡來吃頓飯嗎?”
時澤南把手插在腦後,靠在沙發上:“要是真的帶來了,你會親自下廚嗎?”
“完全可以啊。”趙夢臾爽快地回答,並且,走到了時澤南的身邊,“放心吧。不會給下毒的,你的小情人我怎麼捨得殺呢。”
“是嗎?不過,就算你不下毒,我也很害怕啊。”
“為什麼?”
“你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你不下毒,也能讓一個人死。”時澤南一個勁地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