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沒有問蘇予晴和高子休說了什麼。他覺得,那不是他該問的。
快到家的時候。
蘇予晴說:“麥克,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
“幫我把名字改回來。幫我問問走什麼手續。我不要叫陸婉清了。我要叫蘇予晴。這是我唯一的名字。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叫這個名字。”
蘇予晴堅定地說著。
麥克點點頭,同樣沒有問為什麼。
回到家,季瀾末迎上來。
“晴晴,怎麼樣了。和高子休攤牌了嗎?”
蘇予晴苦笑著:“攤牌什麼的……不要說的那麼嚴肅,沒有那麼糟糕的。我們就是把話說開了而已。”
蘇予晴把事情簡單地和季瀾末說了一遍。
季瀾末感慨地點點頭;“原來真是如此啊。晴晴啊,還是那句話,你還以為高子休是你的備胎,結果呢,你竟然是人家的備胎。不,不是備胎,是替代品,連名字都是一樣的。哈哈,真是夠有趣的,好了,睡覺吧,就當是做了一個夢。”
“是夢,是夢就好了。”
蘇予晴說著走上樓。
夜深了,整個城市都睡著了。
蘇予晴卻無法閉上眼睛。
“原來還真的有另外一個清清。”
正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晴晴,你睡了嗎?”
手機裡傳來了時澤南的聲音。
“你說呢,我要是睡著了,怎麼可能接你的電話。”
“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蘇予晴翻了個身, 趴在了床上,抱著枕頭,“我呢,剛出去了,回來沒多久。”
“出去了?這麼晚?”
“去見男朋友了啊。你生氣了?”
時澤南沉默了片刻,這才說:“明白了,去見高子休了。”
蘇予晴眼睛瞪圓了。
“你真聰明啊,你猜到了。”
“是啊,我老婆就那麼幾個男性朋友,這麼晚出去,肯定是去見他了。”
時澤南的聲音透著悻悻不快的感覺。
“你生氣了?”
“不敢。咳咳……”時澤南忽然咳嗽起來。
蘇予晴立刻關心起來。